返回正文 第十六章 这玩意儿女人可不能乱吃(1 / 2)邪恶少年行首页

九长老的马车在官道上左拐,驶入一条林间小道,在一个村落前停下。

骆天没想到九长老居然没有沿着官道直达上京城,而是在这个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小村落前停驻,但毕竟是搭别人的车,也就没有在意。

但显然九长老很在意,因此车一停下,九长老就直接掀开门帘沉着老脸迈了出来。

九长老不得不在意。之前之所以让龙浩回来,没有和骆天四人死磕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族中有报,此村有怪。”

马车旁边早有专人等候,但咋一看上去却是有点,不着调。

虽说是一排人列队而迎,但是人群中站着的人却是有高有矮,胖瘦不一,而且姿态各样,有的低着脑袋,闭着双眼,好像睡着了似的有的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居然还在一旁看似小心翼翼的修指甲有的则是一脸的茫然,关键是那种看谁都觉得茫然的感觉。反正是干什么的都有,松松散散的队伍看上去是在不咋地。

但终究还有一位明事理的。

“大乾天枢卫右指挥使柴不古恭迎圣族长老。”只见队伍最前方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单膝跪地,恭敬说道。随即只听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面的人一一拜下,虽然动作散乱,但毕竟还有点样子。

圣族自然指的是护龙一族。

九长老轻轻地“嗯”了一声。

然后柴不古起身,又朝九长老身后的龙浩抱了抱拳。

龙浩不敢怠慢,躬身还礼,说道:“护龙卫龙浩参见柴指挥使。”

一行人在柴不古的引领下步入村子,九长老在前,柴不古在九长老右侧慢了一小步,龙浩则是跟在两人身后。

骆天故意落在最后面,还在为柴不古那句“大乾天枢卫”好奇不止,只得几步赶上稍微靠前的雷动,向雷动努了努嘴。

雷动却是面无表情,但嘴唇还是稍微哆嗦了一小下,明白骆天在这大乾权利格局下还是一个白痴,只得无奈的解释起来。

御前三卫:护龙卫、天策卫、天枢卫。

护龙卫全部出身护龙一族,首要一条便是对王上的绝对忠诚,职责自然只是单纯的护卫一职。

身为御前第一卫,护龙卫其地位自然是尊贵至极。

护龙卫下是天策卫,由京城禁军严格筛选而出,巩卫皇宫安全,防守各宫要害。

天策卫下是天枢卫,是三卫之中唯一一个成员由民间江湖各处搜罗组成,也是三卫当中在外界行走最为频繁的卫队。其内人员平日里多隐藏在大乾各处,上到风流雅士,下到三教九流,能人异士,不屈一格,即可战场厮杀,亦可侦缉案件,大乾所辖,天枢可过。而内部升迁却是最为严格,甚至到了一种苛刻的地步,常设左右指挥使。

三卫可谓是王上的私人卫队,事实上也只对王上一人负责,而其中的天枢卫无疑便是大乾王朝最为出名的特务机构,根本就是特务中的特务。

前面柴不古先向龙浩抱拳,敬得自然是排在天枢卫前面的护龙卫。

而龙浩的躬身还礼,完全是因为柴不古自身的辈分,再有一点便是敬得柴不古的正直果敢。

偌大一个村落,一路上却不见半个村人。

骆天和雷动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不同的是雷动目视前方,稳步行走,铿锵有力。而骆天则是时而快走,时而停下,左右看看,鼻子一抽一抽的,还抓起地上的泥土在手里搓了搓,递到雷动面前。

“大个子,闻闻,有没有闻到一种怪味儿。”

雷动低下头,细细闻了一会儿,皱眉问道:“怪味儿?闻不到。”

骆天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盖子,向手上的泥土上倒了一点,然后慢慢的洒下泥土,还反复擦了擦手,极为扫兴的说道:“就是你家小姐的踏雪的尿味儿。”

雷动有些愠怒的看了一眼骆天,“哼”了一声,大步而去。

村落中间最大的房屋中堂内,九长老听完柴不古的禀报,闭目思索,眉头却是自始至终就没松开过。

禀报的过程很简短,无非就是关于这个村落的故事。

村落有一个怪怪的名字“古村”,半年前古村人陆续死去,身上皆无半处伤口,但死状却是显得尤为可怕,甚至很多人就像是在睡觉时噩梦缠身死去一样。

全村三百多口人全都是在半月之内死去,可以说是无一生,这就更有些可怕了。

当地府县发现后,捕快派出了一波又一波,皆是无功而返。无奈之下,只能层层上报,上达天听后,满朝震惊,天枢卫也就不得不来走这一趟了。

天枢卫虽然过来了,但依然摸不清头绪,最糟糕的是天枢卫这一个月来还白白损失了六名探员,皆是无声无息,挣扎而死。

实在是没有办法之下,柴不古也只得向护龙一族求救,而九长老与龙浩几个人恰恰距离古村最近,接着族中急报后紧急赶了过来。

傍晚时分,雪儿端着一锅还冒着热气的肉汤跟在骆天身后走进了外堂。

“这破地方抓点儿野味儿可真是不容易,幸亏天枢卫能人辈出啊!那个叫什么“草上飞”的大哥不仅人生的好看,长得俊俏,没想到还藏着一副菩萨心肠,给咱们送了半个野猪腿来。”骆天慢悠悠地走到火木跟前说道。

“我直接炖了一锅排骨汤,老木,来,你先尝尝。”说着,骆天先给火木盛了一碗,香气四溅。

随后骆天又给雪儿盛了一碗,雪儿舔了舔嘴边的汤水,咸淡刚好,眯起眼来,仿如沉浸在蒸蒸的香气中,但心中的抱怨自进门后就没停过,“骆天,你真是越来越无耻了,这汤明明是我烧的,还没完全炖好就被你抢了过来。”

“那谁?我的呢?”就在骆天还在和火木勾肩搭背,谈笑正欢的时候,想起了一声明显不和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