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将一口汤水慢慢的咽下,看了看独孤春雨,没好气的说道:“抱歉,没准备您老人家的。”
独孤春雨一听,顿时气急,在骆天面前跺了跺脚,气急败坏的说道:“我的呢?我的呢?”
“我说大小姐啊,您老没事儿别在我这儿碍眼行吗?我慎得慌。”骆天舔了舔嘴唇,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大家看着骆天和独孤春雨你一言我一语在哪儿吵得不亦乐乎,这俩,又掐上了。
更可气的是,骆天还一边和一边吹热气,还时不时的停下享受一下,“真香啊,骆天的汤真香啊!”然后冲着独孤春雨眨了眨眼睛。
独孤春雨看到骆天这副明显犯贱的模样,更是气急,可又无可奈何,一双手抬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忽然眼睛一转,来到火木身边,蹲下身子摇了摇火木的肩膀嚷道:“木叔,他,他欺负我。”
火木放下手中的粗瓷大碗,被独孤春雨摇的微微一顿,“像,真是太像了,真像当年的小姐啊!”
独孤春雨看到不理自己,居然,居然还走神,很是生气的“哼”了一声,小脸红扑扑的,向另一边坐着去了。
火木赶忙咳嗽一声,“骆天啊,给小妮子也来一碗吧。关于我那木字诀的温润之法,回头我们在好好琢磨琢磨。”
骆天放下汤碗,一脸的傻笑,“老木啊!也就是你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绝对不搭理她。”
然后,在身后一摸,拿出一个碗来,只是和火木手里的那个大海碗相比,确实不是小了一点儿。
“别说我没听老木的啊。这汤里本就没有多少肉,我可是大放血给您盛了一块啊。”
独孤春雨慢慢地喝着肉汤,动作优雅又中规中矩,心中却是想到:这汤确实不错,肉也挺细腻的,入口即化,居然比家中的还好吃,想不到这个伪君子还有一手好厨艺。顺便还不忘给骆天一个得意的眼神。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人飘进外堂,“草上飞来也。”
随后只听见“噗”的一声,独孤春雨直接将口中的汤水吐了出来。
谁?草上飞?就是你?
不是生的好看,长得俊俏吗?就这模样,能和俊俏沾的上边儿?
只见来人,也就是草上飞头发散乱,油迹一片,满脸大麻子,嘴居然还一抽一抽的,更碍眼的是身材矮小瘦弱,也就四尺多点儿吧,这,还没自己高呢?
不带这么吓人的?
然后独孤春雨又看了看骆天,眼里的意思很明确:不带这么唬人的,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草兄弟,风度,风度。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像你这么俊俏的人,行事一定要注意风度。”骆天指了指草上飞,还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
“骆兄弟,我,我有名字的,你别草兄弟,草兄弟的叫个不停。”草上飞正了正身子,还用右手极为潇洒的甩了甩飘下来的一小截发丝。
“对了,骆兄弟,你那药粉还没有?要不咱们再换点儿。”草上飞一双眼睛精光闪闪,一副男人都懂的意思。
独孤春雨转过身子,尽量不看草上飞的脸,但还是仍然觉得有些反胃,不悦的说道:“像他这么吝啬的人居然会和你交换?你小心上当啊,他肯定有所图谋。”说完还一副不屑的脸色,心里却是一想到“药粉”两字,将某人鄙视到了极点。
“没,骆兄弟只是在我这里换了一只猪大腿和一截猪鞭。”草上飞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尽量显得优雅点儿,“咦?这位小姐,这玩意儿女人可不能乱吃啊。”说完还用手指了指独孤春雨刚咬下一块又放进碗里的长条装肉丝。
“嗯?女人不能乱吃?”独孤春雨有些不解。
“骆天,我杀了你。”只见独孤春雨将手里的汤碗向地上一摔,朝一旁笑的前仆后仰的骆天扑了过去。
门帘掀开,火金自内堂步了出来。
“骆公子,主人有请。”
九长老在屋内踱着步子,显得有些急躁。
“老哥,找我什么事儿?咱自己人,有事儿就说呗!”骆天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还很自然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你应该感觉得到,这村里入夜后有些古怪的气味儿,我想让你帮我找到源头。”九长老沉声说道。
“别,我怕黑,更怕死。”骆天急忙摆了摆手。
“那谁,老哥啊!没事儿我先走了,您老歇着啊。”骆天将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子向门帘走去。
“一个月后,四北阁阁门开启,地点就在我们回京城的路上,我恰恰有三张请帖,可以给你一张。”九长老坐下来,看着骆天说道。
“有什么好处?”
“如果你有那个机缘,到时候可能会获得一枚芒纹丹药,据传有起死回生之效,虽过于夸大,但还是有些实料的,对你的身体大有好处。”九长老反倒是不那么着急了,诱之以利,不怕你不答应。
“成交。”
骆天走出内堂,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迅速拐了回来,兴奋重重地对九长老问道:“老哥,这么多能人,你怎么就看中了我呢?”
“因为这么多人里就你鼻子和狗一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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