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潘妮·弗莱克的治疗师，你知道这件事儿么？”

“不，我不知道。”

“他从默默无闻到成为首席，是你母亲一手安排的，这又是为什么？”

“你的母亲，就来自阿卡姆家族，她原本的名字是伊丽莎白·贝斯·阿卡姆，对么？”

司徒在阿卡姆乱逛时，遇到的那个对爱德华用电刑的主治就是本杰明·斯托纳，这个医生在未来会成为臭名昭著的反派人物，甚至杀死过命运博士。

托马斯抿了抿嘴：“我的母亲的确来自阿卡姆家族，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但她自从嫁入韦恩家就再没有接触过阿卡姆的生意。”

司徒忽然笑了起来，眼角甚至笑出了泪花：“生意？哈哈哈，真是个顶好顶好的的描述。一座用来做慈善的疯人院，在你们这些哥谭老牌儿贵族眼里，居然是门生意。”

托马斯觉眼前这个面具人，精神也有些不正常，但他手中的枪依旧是致命的：“对不起，如果你觉得我这么说伤害了你，我道歉。”

“不用道歉，托马斯，我只是觉得不论哪个世界你们这些人都一样，这一点可真好笑。”司徒的笑容了下来。

“你来仔细说说，这个领养单据，为什么这么新？”

“是我做的。”沉默了半天的玛莎·韦恩忽然开口道，她怀里的小蝙蝠仔已经感觉自己有些大脑宕机了。

玛莎转身看向面具人，再一次开口道：“是我做的。我生下小布鲁斯之后，伊丽莎白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我，她告诉我托马斯还有一个儿子在外面游荡着，她想把他接回来，哪怕当下人一样养着，也好过继续在外面受苦，所以来询问我的意见。”

“我拒绝了她，并且动用凯恩家族的力量，把他送进了青少年精神病院。后来我告诉伊丽莎白，那孩子已经被她母亲毁了，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伊丽莎白找人确认过，那孩子确实精神出问题了，才伪造了那份收养记录。”

“如果你想为这件事要一个结果的话，就找我吧，放过托马斯。”

女人的声音柔柔的，略显清冷，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现场的三个男人都感到震惊。

托马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一起度过了十几年风雨的妻子，开口道：“他真的是我的儿子？那个疯子？”

玛莎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他的话，依旧在看着面前这个面具人，等着他的回复。

司徒第一次把目光投向了这个留着金色羊毛卷短发的贵妇人，三十来岁的年纪，面容依旧精致，岁月并没有在这张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是颧骨略高，就显得人有些刻薄。

“到底是在‘闪点宇宙’成为小丑的女人，果然不论在哪个世界，你们这些人，都是顶尖的人才。”司徒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