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闪点宇宙，最终死在犯罪巷的是年幼的布鲁斯·韦恩，这直接导致了韦恩夫妇夫妻反目，一个成了蝙蝠侠，开始打击罪恶，一个成了小丑，开始屠杀罪犯，于是哥谭市生灵涂炭。

“所以，现在真相大白了。”司徒了然地点了点头，“起因是托马斯玩弄了少女，致使她怀孕。”

“少女以为母凭子贵就能成为少爷的妻子，结果被老妇人赶出了家门。”

“少女在悔恨中生下了那个孩子，陷入疯狂，然后把所有的过错都怪罪于孩子身上，将他视为终究自己幸福的毒瘤，开始漠视他的存在，不允许他哭泣，甚至在新男友虐待她和儿子时，都不曾反抗。”

“多年来一直在关注着她们母子的老太太看不下去了，于是把她关进了阿卡姆，并给她做了惨无人道的前额叶切除手术，但又漠视了这个孩子的未来，依旧让他流落街头。”

“直到另一个有着完美贵族血统的孙子降生，才幡然醒悟，又想把那个流落在外的野生孙子接回家住。”

“但玛莎·韦恩从中作梗，派人把这孩子关进了精神病院。”

“老夫人为了解决这一切，伪造了那份收养证明。”

司徒用食指轻敲着面具的额头，捋着这段关系，感觉有些头疼。

“这么看来，托马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罪过。”

司徒看向面色难看一言不发的托马斯·韦恩，他依旧在看着自己的妻子，眼中的震惊依旧没有消退。

“那么，托马斯·韦恩，你还有什么补充的么？”

托马斯没有回答他，依旧在看着妻子：“玛莎，她真的怀孕了？”

玛莎·韦恩紧了紧抱着小蝙蝠仔的胳膊，没有看他：“是的，伊丽莎白是这么告诉我的。”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件事？”

玛莎忽然大吼了起来：“告诉你什么？告诉你你弄大了一个疯子的肚子么？还是告诉你你生出来一个小疯子？”

“所有人都在为你擦屁股，伊丽莎白直到去世都在为这件事情感到十分懊悔，可是你呢？即使是小布鲁斯出生之后，你有停止过寻花问柳么？你有么？！！”

“我......”

眼见两夫妻就要当场吵起来，司徒打断了他们：“喂~喂~喂~别太离谱好不好，现在你们的小命都在我手里捏着呢，这都能吵起来，完全无视我手里这把枪是吧？”

说着朝天空开了一枪。

枪声惊醒了这对不太理智的夫妻，也惊醒了因为听到父母的话而陷入迷茫状态的小蝙蝠仔。

这三个大人嘴里说出来的故事，与小蝙蝠仔浅薄的认知相撞击着，父母不再是印象里温柔善良、一心为公的的父母，反而变成了恶人。

“我可以补救，我可以把他们母子接回韦恩家族，保证他和他母亲一辈子荣华富贵。”托马斯开口道，没有注意到玛莎越变越黑的脸色。

“呵呵，还真是好笑，你甚至都不知道潘妮·弗莱克已经去世了。”

“你们这些人永远这么傲慢，在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的认知里，钱是不是就能买到一切？”

“来，我给你机会，你不妨来猜一猜，是谁杀了她？”

“猜对了，我就放你们三个安全离开。”

本来还想辩解什么的托马斯，闻言安静了下来，面带迟疑的看了妻子玛莎一眼，似乎是想寻求帮助，但玛莎只是看着司徒手中来回摇晃着的左轮，什么也没说。

托马斯的神色不断变换着，显然在经历着一番头脑风暴。

潘妮·弗莱克被切除了前额叶切，情绪会变得异于常人，性格也会大变，这种手术还会严重影响病人的智力，造成记忆力缺失、逻辑思维能力下降等智力低下的情况。

再严重还会诱发身体严重癫痫，造成永久性的神经功能缺失，严重影响生活自理能力。

之前亚瑟·弗莱克来寻找自己，很可能就是他母亲身体出了大问题，所以她可能不是被别人谋杀，而是自己年老体衰，生理机能退化老死。

托马斯看着面前悠闲地来回抛动起左轮的面具人，轻咳两声，提醒面具人自己要回答了，然后开口道：“她不是被谋杀的，她是病死的。”

“啪！啪！啪！”

鼓掌的声音在小巷子里响起，托马斯见此还以为自己答对了，不由微微吐了口气，虽然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