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觉民返回医院时,一名小护士正在给林森换药。
“林队,伤口还很新鲜,不会太疼的,你忍着点儿。”
“这叫什么话?我们当警察的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嘛场面没经历过,挨几个铁崩豆儿也算伤?放手招呼你的,但凡出点声儿就算我栽…哎呦妈妈嘢——!”
林森失控的惨叫声令两人同时忍俊不禁,不同在于小护士掩着嘴偷笑,刘觉民则放肆狂笑,笑到流出眼泪蹲在了地上。
“吃笑药了是吗?没日子乐了是吗?你又回来干嘛!”
刚装逼就被雷劈,林森脸皮正被扔在地上啪啪踩的时候,一看居然来了个起哄架秧子的,顿时急赤白脸起来。
小护士止住笑,回身礼貌的向刘觉民点点头:“您好,我是林队的责任护士赵明粟。”
这小护士身材高挑,白丝大长腿笔直圆润,苹果脸,一双可爱的笑眼,说话柔柔糯糯,和体型形成鲜明反差。
一米七的个子,一米五的声音,还真是有意思。
药换完了,还额外看了场乐子,小护士赵明粟推着治疗车往外走时,嘴角还隐含着笑意,不意刘觉民叫住了她。
“赵护士,我跟你打听个事儿行吗?”
赵明粟回身甜甜一笑:“您放心,那些弹丸入肉不深,林队的伤不要紧的。”
“我不问这个。”
“那是什么事?”
赵明粟眨着大眼睛,迷糊了。
“我想问问你有多高?”
赵明粟更迷糊了,但出于礼貌还是照实回答:“哦,我净身高是一米七一。”
“谢谢,没事儿了,您去忙您的吧。”
房门刚关上,刘觉民蹭的跳到病床上,差点儿砸着林森:“你撒癔症?一惊一乍的!”
“林森,有戏,绝对有戏!你听我的别忙着出院,多住两天保准拿下!”
“嘛有戏?嘛拿下?我为嘛吃饱了撑的住院玩儿?队里还一堆案子呢。”
“那小护士是不是你的菜?你别给我装蒜,拍着胸口冲着灯,就说是不是?”
“嗨,咱哥们儿弟兄谁不知道谁?她这类型的我确实…刘觉民,都嘛时候了你跑这儿保媒拉纤儿来了?闲的难受吧你!”
“你这人就欠淡着,一天到晚该咬的不咬净咬吕洞宾,我不是看你快四十了一个人没着没落儿吗?”
“我用你!再者说了,咱俩生日就差七个月吧?有那心思你惦记惦记自己吧!”
“我你就甭操心了,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
“谢谢我?为嘛?”
“这事儿说来话长,咱以后再研究,我就想知道你们怎么锁定的那秃脑袋?”
“调监控啊,案发前只有他一个非居住人员进入现场那栋楼,他前脚走后脚火就起来了,不怀疑他怀疑谁?”
“动机呢?为多大的事儿能杀五个?死者身份都查清了吗?”
“根据DNA比对查到了一个,结果一串儿都出来了:金雀花会所服务员,五个都是。”
“金雀花?北翠屏公园旁边那个?”
“就是那儿,这五个死者除了在会所上班,平时也接外活儿,那间404就是以其中一人的名义租下来的,干嘛用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