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能？

“怎么叫不能？”提利昂有些不理解，“你说不能是什么意思？他没有？”

提利昂扭头看瓦里斯。

“大人，您看我干什么？”瓦里斯连连摆手。

“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不能？”提利昂把脸凑到那位年长的姑娘面前，“他太年轻了？还不懂？”

“不能就是不能。”年长的姑娘缓缓说，“就是硬不起来。”

“什么？”提利昂的眉头扭成螺壳，“我不理解，既然他有那活，怎么可能？你给我详细描述一下......”

接下来，年长的姑娘便给他详细的描述了一下，年轻姑娘如何搔首弄姿，又如何被鞭打，而她如何观察，然后亲自上阵，最后她向提利昂展示了自己的伤口，并发誓。

“大人，我保证。”年长的姑娘说，“我经验丰富，见过无数的人，有些客人确实热衷于此道，但您这位年轻的大人不是，他在鞭打的时候只是享受虐待的快乐，完全没有性趣。”

“他的老二，我已经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老二，全程都是软绵绵的。”

提利昂沉默了，他的表情扭曲的极为奇怪，很难看出是悲伤，还是快乐。

“不管怎么说，谢谢二位。”提利昂站起身，“价格我付双倍，今天的事情，请务必守口如瓶。”

“还有。”他拍了拍瓦里斯的后背，嘴贴在他耳边，“月茶，不管怎么样，还都是要服下月茶，去找科本，我会问他。”

他打开门，目送瓦里斯送走两位姑娘，站在走廊叹了一口气。

“嘿，魅魔，你叹什么气？”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提利昂吓了一跳，他回头看见是艾莉亚·史塔克。

“马脸丫头在这里做什么？”提利昂问，“现在天还是黑的，你起床这么早？”

“老师让我像猫一样，猫都早起。”艾莉亚说，“早起才能看到秘密，是吧，你这坏蛋。”

“我怎么成了坏蛋？”提利昂倚在墙壁上，“小丫头，话不能乱说。”

“我看到从你房间里，走出去三个女人，不是吗？”艾莉亚说，“你是个恶心的坏人。”

“三个女人？”提利昂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她把太监也当成了女人，“你是怎么辨别男女的，马脸丫头。”

“不许叫我马脸丫头。”艾莉亚·史塔克说，“西利欧·佛瑞尔教过我，如何根据人不同的步伐，判断性别，甚至可以判断性格。”

“了不起的手段。”

“你什么时候送我和姐姐回家？”艾莉亚突然问。

“你和你姐姐，要交换我老哥，你忘了？”提利昂反问。

“那如果你老哥死了呢？”艾莉亚说，“罗柏一定会杀了他。”

“你想吓唬我吗？小丫头？”提利昂呵呵笑着弯下腰俯瞰她，“杀掉我老哥，绝不会，你老哥和你老妈可舍不得，要我看，他多半比你们家人要长命的多。告诉我马脸丫头，如果罗柏和凯特琳夫人都死了，你和你姐姐准备去哪？”

艾莉亚·史塔克涨红了脸：“你是个坏人，大坏蛋，兰尼斯特家的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坏蛋。”

提利昂有些后悔，自己何必跟这个小丫头逗趣？这些话未免过于残忍，尤其是对一个孩子说出。

“如果詹姆爵士回来，你真的会放我和姐姐回去吗？”艾莉亚沉默了一会问。

提利昂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怜的姑娘，即便我老哥回来，史塔克家人也命不久矣，我能送你们去哪呢？难道自己还要再伤一次她的心？

“当然，只要我老哥回来。”提利昂撒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