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发誓。”

“有必要吗？”提利昂不太满意，“我不喜欢发誓，兰尼斯特有债必偿，我们从不食言。”

“要发誓！”艾莉亚坚持。

“那好吧，我发誓，一定把珊莎·史塔克和艾莉亚·史塔克，送到母亲身边。”提利昂挺直腰板，心里想的确是，愿诸神原谅我扯谎。

“这样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艾莉亚点点头，“我可以把你从死亡名单上划掉了。”

“哈哈。”提利昂笑着，“死亡名单，上面还有我？真有意思，你想杀掉我？”

艾莉亚只是冷着眼看他。

“那你一定观察了我的步伐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个自大狂！早晚你父亲，老哥也会死在你面前！”艾莉亚冲他吐了口水，“或许你的下场不会那么惨！”，然后转身跑回到了卧室。

提利昂看着关上的门，笑着摇了摇头。你还是咒咒我老姐吧。

“有趣的丫头，是吧。”

提利昂回头，是西利欧·佛瑞尔，至少脸是，脸皮的下面是贾昆·赫加尔。

“你回来了？”提利昂打开书房的门，“任务已经完成？”

“某人完成了任务。”西利欧·佛瑞尔跟随他走进书房，站在阴影中，“瓦格·霍特已死，应该说早就死了。”

“像意外一样？”提利昂坐在了书桌后面，看来他不得不开始工作，“在哪逮住他的？”

“泰温大人从赫伦堡撤退后，卢瑟·波顿占据了赫伦堡，瓦格·霍特在那里加入了波顿的军队。”贾昆说，“某人让他从桥上摔了下去，他的部下被卢瑟·波顿拆散收编。”

“听起来异常完美。”提利昂说，“告诉我，如果是雇佣你们杀瓦格·霍特这样的人，大概要多少钱？”

“应该是雇佣这支佣兵团的十倍。”贾昆回答。

“那你真是亏大了。”提利昂咂咂舌，“你在红堡能自由出入？首相塔的卫兵居然没能拦住你。”

“某人在阴影中穿行。”

“这手法，没有交给艾莉亚吧？”

“某人的能力，学起来并不容易。”

“刚刚她跟我吹嘘，可以通过步伐了解人，这是你教她的吗？”提利昂问。

“是的，大人。”

“我以为你在这里教她，不过是掩人耳目，没想到能学到些真东西。”提利昂表示惊讶。

“某人会按照西利欧·佛瑞尔的方式教导他。”贾坤说，“辨别步伐，是水舞者的课题。”

“很好，那下一个名字，我可以想想吗？不会太久，也许只要几天。”提利昂说，“这段时间，请您继续教导艾莉亚·史塔克，是否可以？钱不是问题。”

“某人同意。”贾坤鞠躬，想要离开房间。

“等一下。”提利昂说，无面者停下了脚步。

“您听我的脚步，像什么样的人？”他问。

“听起来异常完美。”贾坤说，“有帝王之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