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斯？提利昂下床，“我该问你，这么晚，还是这么早，来做什么？”他打开门，外面站着三个人。

一名太监，两个姑娘，没有男人。

“让我们进去说话。”瓦里斯说。

提利昂把三人让进书房，两位姑娘坐在他的窄床上，瓦里斯坐在椅子上，他则点亮蜡烛。

昏暗的烛光照在姑娘脸上，其中一人相貌美丽，身材窈窕，衣着并不寒酸，但眼圈通红，不停的啜泣。

另外一位姑娘年纪要大一些，浓妆艳抹，身材更是火辣，端坐在那，面无表情。

“大人。”提利昂看了看两人，“这二位是？”

“您托付我找的人，大人。”瓦里斯微笑着。

“哦，哦。”提利昂说，“您看我这记性，但是大人您的记性也不甚好，我何时让您把人送到我这里？”

“我当然记得，大人。”瓦里斯依旧保持着微笑，“事情已经办妥了。”

“什么？”提利昂很惊讶，“这才过去了多久，我们的国......大人，居然如此神速？”他心中好似要嘲笑外甥，“他是个快刀手？”

“还是请姑娘们说吧。”瓦里斯示意。

“大人......”年轻的姑娘不停的抽泣，“我是......”

“嘘。”提利昂制止了她，“这里不需要自我介绍，我们之间亦不互称姓名，您只要说发生了什么事就好......”

“好的大人......”年轻的姑娘说着，“这位大人送我们来，穿过长长的暗道，进入华丽的房间，我们见到了那位大人。”

“大人见到我们很开心，我们说了会话，开心的吃吃喝喝。”

“后来，我就试着去摸他，这是姐姐教我的。”姑娘看了看身旁年长的女孩，“我想让他开心，我发誓我是这样想的。”

“但是，但是，大人很愤怒。”姑娘挽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伤口，那是鞭痕，啜泣的说不出话来。

“这么说，你们还没等开始前戏......大人就开始殴打你们？”提利昂皱眉。

“没错......”姑娘哭的更厉害了，年长的姑娘让她背过身，解开脱下外套，雪白的后背上，布满了青紫的淤血痕迹，还有通红的条状伤痕。

提利昂扭头看了一眼瓦里斯，后者无奈的耸耸肩，那表情仿佛在说，我们能把国王怎么样。

“那然后呢。”提利昂接着问，“你们是否有上床？完成了吗？”姑娘的遭遇，可以用金钱弥补，国王的成人礼，才是头等大事。

两位姑娘齐齐摇头。

“年轻的大人，有些特殊的癖好，虽然难以启齿，可也不是不能够了解。”提利昂昧着良心劝慰，“可否请你们再回去，完成大人的成人礼？你们或许能察觉到，我有权有势，多少钱就不在话下。”

年轻的姑娘摇着头，提利昂看向年长的姑娘。

“小姐，看起来您经验丰富，是那位‘指导者’，可否请您再劝劝？”提利昂说，“就当是帮助一位笨拙的男孩。”

没有回应。

“您经验丰富，或许知道，有些人，必须在鞭打或施虐中才能得到快感，或许......”

“大人。”年长的姑娘叹了口气，“我们前来，并不是因为我们无法实现，而是因为，那位大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