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遇见的是如今的我,应该不会那么难过,”科沃德用手比作一个铁索在我面前摇晃,他用一种忏悔的眼神看向我,似乎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罪人:
整个八年级上学期,是科沃德初中乃至学生生涯甚至迄今活过的人生中最最低沉的一段时光。那时的他悲观、卑劣,无耻,甚至于令现在的他都有些反胃,总之也可以说还好有了L,可也苦了L。其实说实话,科沃德吸烟的习惯便是在那一年染上的,即使她并不同意他吸烟。
临近他们结束的前十几天左右,正好是老师严打谈恋爱之风的时候,她对他说:“这段时间我们先稍微离远一些吧.”科沃德本来也答应的很好。
可精神的极度敏感却让他自己陷入了一场危机中去,明明本来可以走在一起的,现在忽然…这种反差一下让他丧失了安全感。可如今才发现,胡思乱想的只有他自己罢了。而L也在忙于提升自己来为了和他步入同一座高中,没准还可以上同一座大学,哪怕不是同一个专业,至少没有分开太远,因此她忽略了科沃德最一开始的小动作,或者她也都看在眼里。没事的,正常人闹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不也不闹了不是?在这段时间里,L不曾犯过任何错,科沃德也承认。
她怎么还不理我?是不是闹的不够大?科沃德心里想,于是他也付诸了更大胆的行动,午自习,她在一边睡觉,科沃德与她同桌(那时L的同桌是杰哥)一起开黄腔,相当下流,同时也相当下头,可他想的也只是逗逗她生气,因为他清楚她觉对没有睡,没反应?那就加大力度,他与杰哥讲再去初一找个小的什么的这种话,甚至还大放厥词喜欢别的女生,她依然没什么反应,这下连科沃德也没办住了。躺在桌上便满脑子都是她怎么还不生气?是不是不喜欢了?
于是作死的路上他也越行越远,她不让吸烟,他便非要去吸,一天八节课,六个课间,至少有三个课间他回来时都满身烟味。
甚至乎他还写了诀别信等各种纸条,最后或许她也是忍不了了,她把纸条扔了回来,骂道“你傻逼吧?”他才终于开心了些,呵,没错!就是开心了些。
有一天晚上,她同他讲;“我做梦了,梦见我与你说分手了,你真的哭得好伤心,真的,我很心疼。”那一刻,科沃德终于意识到他做得真的有些过火了,可若是科沃德真的就此收手,那么想来也不会酿出悲剧来,才好了几天,科沃德那该死的敏感再次发作了。
一个周六早上,同样是要放假,人还未全走完,科沃德便想去贴贴,他抓着了她的袖子,或许那时她心情也有些不好吧,再结合他这几天仍然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了几次,她冷冷地说:“别碰我。”科沃德一时呆住了,他没有追上去,缓缓走着,敏感的神经触动着每一根心弦,碰奏出杂乱的乐章。难道真的要结束了?他一个人走啊走,冷风灌满了他的胸膛。
可最可笑的是,他作,甚至不分时间地作,在她生日当天,与她提了分手,中午又为人家带回了一个蛋糕,却要用烟去代替蜡烛,彬哥好不容易才拉住他,而她,也是真的不开心了,自那以后,不清不楚的,两个人似乎就这么分手了.科沃德再也没怎么主动去找她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