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QQ号被冻结了,她联系不上他,她知道原因后问他还要那个帐号吗,他说要,她便真的留了很往后的日子里科沃德也更加低沉,父母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查出来是中度抑郁.。听到这,我的笔写不动了,他对我说只不过是他矫情罢了,他怎么会真的抑郁呢?呵,一切真的,只是他矫情罢了,我便忍不住问他:“你想过死吗?
“想过,有天中午,我回到宿言,止不住地流泪,甚至要服药白尽,那药叫舍曲林,吃了好几片。但最后被舍友拉住了。“他回答地很平淡。
“但那真的,就是我矫情而已,现在想想,什么事都想开点就好了。”我欲言止,听他说完这句话。他喝了口水,继续讲着他的故事:
后来那个暑假,去班主任家补课,她也在,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偶尔会看看她的背影,情感很复杂,说不上来,但已经分手了,他必须洒脱,管她是谁?统统都不能在意。
后来他也又谈过几个女朋友,也总是那拿她们的优点去疯狂和她的缺点作对比,甚至还是当面说,初三上学期,他遇见了一个他再也不愿意提起的女朋友。L曾断言:“你俩绝对超不过俩月.”直到如今他才想明白为什么当时L会那么说,因为他俩第二次应爱就真的只谈了两个多月。
在他和X(那个不愿再提起的女朋友)谈到一个多月时,果真闹了些小矛盾,他居然还在L的面前一把鼻一把泪地说:“完了,我们可能真的走不到两个月了。“科头德记不起那时L的眼神了,因为泪水模糊着他的视线。
在初三那年,L向班主任申请过要去他后桌坐,说是要问他题,班主任也同意了,可他并没有教过她。
做物理实验时,大家都是随便坐,她依然坐在了他身后,向他请教,而他并没有很耐心地与她讲。
一直到毕业前些日子,他们的关系也终于恢复平缓,他说要为她写上满满一篇夸她的话,可毕业后都没有写完,就像那年他答应她的生日礼物,过了许多年也不见踪影。
初三的暑假里,两人其实早已没有了联系方式,L忽然加上了他,是她绕了一大圈,进入到A中的大群,找到了他所在的班级,最后找到了他,甚至还在班级群里说:“我是科沃德他爸爸。”虽然其实大家都知道这肯定不是科沃德的“亲爸”,但依然没人回应,只有科沃德回了几句,哦!对了!L靠进了B中,科沃德说:“真的,如果当时我再聪明一点,或许同样地也就没有这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