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需知道答案……

“你脸上的痕迹！”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除了一些微微地鼓胀，那里什么都没有……

“你可以骗过普通人，但绝对不可能骗过医药世家的眼睛！是谁给你做的手术？千灯省的‘魔面’？还是宪法省的‘千首’？”

“你在说什么？”

我看着她，脚下竟不由又加重了几份足够致死的气力，但是很快的……又给了女孩一些继续说话的余地……我想知道另一些事，她是怎么知道的……对于一个不谙城府的年轻新贵族来说，我想她不会把自己知晓的真相藏匿地太深。

“你装的并不像，混蛋？你到底是谁？又在冒充谁！目的是什么！你不想说？没关系，火车上的治安官会问清楚！”

“诬陷，姑娘，你在诬陷我。我的脸上什么都没有。更不是一个叛国者，我是帝国海军的一员。”

“我不会看错！你做过被视为禁忌的手术，你的脸被换过！我看得出来！它的痕迹非常独特！我也同样深知掌握这门手术的人！是‘千首’！对吗？我曾在巡游帝国的旅途中拜访过他并短暂地师从其门下！他有求于我的家族……”

“这是我的脸！”

“不会有一个正常人接受换脸手术！‘千首’的客户都是极度危险的人物！通缉犯！政客！杀手！所有帝国的敌人！你一定花费了大量资材才换来做手术的机会！他是个敛财的暴徒！恢复阶段也日挥万金！我说的对吗？叛国者？耗费巨大的代价，你必然心怀不轨的念头！你要刺杀帝皇？还是其他某个政要……你惹错人了……帝国新贵崔式家族会让你付出更大的代价！”

“最后一个问题，你看到了哪些瑕疵？”

“哈！卑鄙的叛国者！你承认了？”

“回答我的问题！”

“不！我发现了你、也看到了它！而你永远不会知道疏漏在哪！放开我！挪开你的脚！我！崔易安！会把你举报给最近的治安官……这是我忠诚于帝皇的举动！它会给我们家族带来垂青与恩赏！而你……”

“咔……”

我踩断了她的脖子。

崔易安不再说话，她的双瞳黯淡，被我从就近的窗户扔到外面，火车行驶的速度很快，数秒之后，已经看不见她的尸体，我试想过未来会发生的一些可能，显然一个新贵族家的小姐死于非命必然引起轩然大波，但在没有证人与证据的情况下，谁会优先怀疑一个应执金玺者召唤而来的天选之子号船员。地方的治安官在接手案件后会优先准备一名异族的社会边缘人或亡命徒充当此次的罪犯，在真正的调查无果后，责令这名罪犯以假乱真，以给所有人必要的交代，这就是帝国执行正义的方式，正义在权力的手中，而非事实的脚下。如果换一种方式来理解，所有人需要的只是执行正义的形式，而非正义的实质……“我决不能在达成自己的目的前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