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腐历来都是清除异己最得力的借口和手段。可是用在白三叶身上那就真正的用错了地方,也用错了时候。白三叶在干什么,是在为老宗主炼丹。舒畅此刻出手,明着是对白三叶。
可白三叶出了事,还能尽心的炼制丹药吗?如此一来还不是对着老宗主去了。要知道舒畅的身后是李玉阳,李玉阳的身后是虞明老祖啊。如此一来,岂不是老祖们要赤膊上阵近身肉搏了。
这娘们简直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典型代表。被李玉阳搞的舒畅,就忘记了自己的真姓名,脑子一热就插入斗争中来了。
斗就斗了,可也要看看你斗的是什么。若是欺压良善,打压弱小也就罢了。可这样的斗争牵扯的太是宽广。一不小心就进了夺嫡大战,搅出风云下起雨,淋湿衣裳丢了命啊。
再说了老宗主还没退位,虞明也没上位,谁知道明天的天是蓝的,还是白的。再者说了,只要白三叶为老宗主出了力,即便是老宗主退位让贤,可依然还是要保一保他的。
所以对于舒畅这次的演出,严谨用他严谨的眼光来审视一下,最终得出了一个严谨的结果。那就是舒畅看着很舒畅,可结果不一定真的舒畅。
“二位师弟,为兄尚有要事,恕不远送。”严明将敖汤白起送到了门外,那一身白袍随风飘扬,很是威严圣洁的味道。再加上他本就帅气英俊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的有形。他双手被在身后,很有一番风度。
这就是威严气度,既是修为使然,也是家学渊源,更是执法与囚徒之间的区别。说到底就是地位的不同。
虽然是个执法弟子,可严明觉得自己就是阳光下最光辉的人,正好映照着白起吴用的阴暗面。
“师兄留步,杂役处咱们还是找的到的,就不劳师兄移步了。”
白起比他矮了一头,经久不见了阳光,此刻被阳光一照,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他手搭凉棚,腰背微微弯曲,看着可就猥琐的多了。尤其他那腔调,让严明看了越发的不喜。
也怪不得人家看不上他,就他二人在堂上的表现可不比告黑状的哈家兄弟好上什么。这也难怪,自严明进了执法堂之后,就觉得整个混元宗的弟子真心没有几个像样的汉子。若说是有,也在他执法堂中。
严明自是看不上这两个人的,太过猥琐,太过弱小。弱小者哪里会有尊重呢。他大摇大摆的回了执法堂,就见堂主严谨正坐在主位上,一只手轻抚茶壶,一只手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严谨的这只茶壶可是个好东西,别看瞧着灰不溜秋的,可据说乃是他们严家珍藏的珍宝。这茶壶之中变不出红酒也变不出奶茶,可是在其中泡制的灵茶要比普通的茶壶至少提高一成的灵气。
不要小看这一成的灵气,有了它,你就比别人修行的快上一成。如此一来,你就比别人杰出的多。长此以往自然而然也就会成为修行界中的精英。
严明到了堂上的时候,严谨正在盯着茶壶愣愣的出神。严明知道,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茶壶自然不会有什么未曾挖掘的秘密,吸引了严谨的目光。定是他的习惯性思考病犯了,这才如此的出神。
严明没去打扰严谨,小步的走到了严谨的身后。他无声的自怀中掏出一个灵杯轻轻的放在了严谨茶壶旁。
果然严谨习惯性的拎起了手中的茶壶,为严明斟了一杯灵茶。严明窃喜,立刻将茶杯端起一口将灵茶喝了个干净。
严谨这才回过神来,他指着严明没好气的道:“你这小子,又来偷我的灵茶,真是该打。”
严明陪笑道:“这可是师傅您自己为我斟的,我若不喝才是大逆不道呢。”
严谨没甚追究,习惯性的靠在了椅背上。这椅子真是太舒适了,一日不坐,都觉得不大舒坦。舒畅那娘们,不知大小,把别人的礼让当成必然。靠着有几分姿色居然就敢占老子的位子,真是不知大小尊卑。
哼,有朝一日,老子定将你按在这把椅子上,让你知道老子是个男人,更让你知道,老子也是你得罪不起的。
“那两个人送出去了?”
送这个字自严谨的口中说出很是突兀。严明听在耳中觉得很是奇怪。严明知道严谨的脾气,对于敖汤白起这样的小辈来说,能用的上一个送字,真是太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