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李岁聿诊断后,当机立断说:“兄弟,你想结婚了。”
因为是第二天,糊里糊涂就被传统思想禁锢轮回了,现在想,真的有点可怕。
关于逃跑,余衣想也没有得罪她,忽然想起来在闺蜜团被拉过的念头,当时考验就没过关,不会被她们拐走?
“余衣,这么多的摄影设备就我一个人背,你良心过得去不?”李岁聿左手肩膀弯着腰大喘气地,看余衣单手插兜戴着黑帽,索性就把设备一摞扔给他。
余衣装扮成明星,也只有李岁聿知道内幕,他是货真价实的社恐,这是从小的毛病,出个门都害怕有人把他消灭。
“余衣,你媳妇还在外边呢。”隔家婶子端着茶杯,迎面走来。
看着余衣大摇大摆的样子,寻思着余衣是在大城市生活,眼界价值都不同,这要不插嘴这婚都给黄。
“在呢。”余衣回应。
这些话余衣不知道听到多少遍,婶子当初撮合他俩可没有少下蛊。
“余衣,你可要坚强点,你媳妇最近在咱们镇可是出名。”
“就是就是。”
一群在葱郁密集的歪脖子树下,那群妇女们都替余衣可怜,老实巴交的人...不好混。
“阿哥,听说你搞直播,是不是经常能见到大明星?”水缸旁青春靓丽的女孩玩着手机,脑袋歪着笑嘻嘻地。
她两三步就跳到余衣身旁,
颜镜溪崇拜明星的角,再过几天就是高三学生,隔壁算是平静的女娃,明年准备报考电影学院,从小就是颜值粉。
“你要是考得上学,我现在打工创业,将来我签你。”余衣也不打消颜镜溪的积极性,对她一阵无限遐想。
借着日光,李岁聿看清楚颜镜溪的脸部轮廓,凭借着他专职漫展经验来看,属于流量榜上有名。
但现在九十多斤的体重,如果再补控制饮食,恐怕在新人圈难混:“颜妹妹,你要多加努力。”
这句话安慰的好辛酸,看到视频内那些为拍戏上镜的女生饮食严格就颜镜溪就犯头疼。
而就这时候,门外聚集许多人,动静浩浩荡荡,三人咻的一下。凑到院门口去看。
就看见院门口两边开关的阔道,余衣被这股气势惶惶不安的情绪笼罩着,周喜乐背后带着剽汉强匪走来。
周喜乐长得普通,身躯略高,宛若琉璃玉琼的萤火虫,粉白衣裙俊俏奔放掐着小蛮腰,灿若繁星的眼珠扑棱扑棱地,撅着小嘴,看上去有些怜悯的娇弱。
“二叔,你们咋来了?”余衣亲呵呵地走过去。
二叔余莘出着气管,拿起铁锹就冲过来,气势汹汹的,“混小子,人家喜乐娃回来就哭哭啼啼的,还问咋来的!”
“说,你是不是欺负喜乐了!”
余莘夫妻和和睦睦,年轻时候干木匠,雕刻的木十里八乡都认准他,脾性柔情容不得一把眼沙。
紧挨着那串沿着东南方向的河水,正值夏日,潺潺河流翻滚得清凉,水底的鱼虾都被踢出来看戏。
河水旁晶莹剔透的鹅软石被来玩的旅客握在手里,他们踏进刚漫过脚丫的河水,脆凉脆凉的。
余衣跑到这里,摆着手停战:“二叔,我咋就欺负喜乐了?”
余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最近他也没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