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这侍卫更加蛮横道:“你们二人若是觉得我冤枉了你们,不若现在就与我去官府证明你俩清白!”
蓟狄冷冷道:“我说,看来你不仅铁了心向昧掉裴大人交与徐大人的信物,还对紫菀姑娘动了歪心思对吗?”
侍卫愕然,“你说什…”
话还未说完,蓟狄当即挥刀带着刀鞘直击侍卫面门,只听得“咔吧”一声,那是鼻梁骨断裂的声音…
只此一瞬,先前还嚣张跋扈的越王府侍卫此刻鲜血却好似不要钱般的从他鼻腔中流出,他强忍疼痛鼓足内气喊到:“敌袭!偏门这有两个歹人意图擅闯越王府!”
侍卫喊完之后,一脸怨毒的盯着蓟狄,含糊道:“等着吧,公然攻击越王府侍卫,你就等着在牢里蹲到死吧!”
“呵。”
蓟狄冷笑一声,随后又是一记刀鞘直击这侍卫的大腿关节,侍卫早知这句话会激怒蓟狄,同为凝气境的他也早早有了防备,但蓟狄出手之快还是超乎他的想象,没等他做出反应,他便感到自左腿出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他便再也站立不住即刻倾倒下去
看
着犹如死狗一般趴伏在地侍卫,蓟狄由衷道:“像你这种货色就该以这种姿态来面对我。”
侍卫虽怒不可遏,但此刻也不敢再发一言,只是期盼有人立刻来救场而已
此刻蓟狄脑中突然警铃大作,那是他通过无数次生死搏杀练就出来敏锐直接,只有自己处在生死边缘时才会发作,蓟狄的身体快过大脑,当即便拿起佩刀挡在胸前,下一刻一声金铁相交之音顷刻迸发,蓟狄手中刀鞘当即粉碎破裂,连带着蓟狄本人也倒飞出去,身体狠狠砸在越王府对面门墙上,裴紫菀惊叫一声,连忙跑至蓟狄身旁问道:“你没事吧。”
蓟狄将口中鲜血吐出,随后擦了擦嘴角道:“没事,不过挨了一记玄罡而已。”
裴紫菀哑然,连忙想要搀起蓟狄,蓟狄却推开了裴紫菀的手臂,柱刀起身道:“前辈有礼了!在下蓟狄,乃金汤关齐民营下一名伍长,受裴沛然,裴大人所托前来越王府一封信件交予裴大人故交徐克己,徐大人手中,可是贵府门前侍卫却蛮不讲理,竟是昧了裴大人交予徐大人的信物,还意图对裴大人之女行不轨之举!望前辈明鉴!”
王越看着挨自己一记玄罡还能起身并向自己讲述前因后果的蓟秋,眼中不禁多了几分赞许和欣赏,“呵呵,你这后辈倒是有几分胆气,知道越王府上又玄罡宗师坐镇还敢如此放肆,不怕将小命交代在这吗?”
蓟狄拱手道:“蓟狄性命可失,但裴大人之命不可负。”
看着蓟狄坚定的模样,王越对蓟狄方才所言已然信了七八分,王越自越王府中缓缓走出,单手提溜起已入丧家之犬的守门侍卫,很快王越便从他身上搜到了蓟狄所言玉珏和信件,王越冷冷问道:“那刀客说的可都属实啊?”
“这…我…”
侍卫一时不之所言,王越当即松开了提住侍卫手,“噗”一声那侍卫又一次被摔在了地上,王越冷冷道:“你先趴在这,待我去见一趟徐大人再说。”
王越又看了看裴紫菀和蓟狄,“你们俩跟我来!若是你们真是歹人留在这反而不安全,跟着我才掀不起风浪。”王越自信道
蓟狄嘴角一抽,对着一旁的裴紫菀道:“咱们走吧。”
裴紫菀点头,随后又搀住了蓟狄但这次蓟狄没有将裴紫菀的手推开,裴紫菀笑道:“实力不足还学人逞强,是想在我面前出风头吗?下次别这样了,我怕你把小命给丢了。”
听闻此言,蓟狄嘴角又是一抽,无奈道:“随你怎么想吧。”
听闻此言,裴紫菀笑得更大声了,看着裴紫菀的笑颜蓟狄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就这样,二人一同走进了越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