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看着自从上了马车之后闭目冥想的徐玉林,心中对于他的做法有些不解,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是想说我为什么这个态度?”
徐玉林似乎是察觉到张清的疑惑,还没等他说完就说出了他的问题。
“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够对插手的,即使我和沈小姐再有好感,终归不是一家人。”
徐玉林说完这一句话,就闭上眼睛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张清低着头,不停的思索着徐玉林这句话的意思。
是夜,月昏。
魏国公府后院。
徐玉林拿着一个钓竿,坐在云华池边,双眼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科特先生的实力真是非同小可,能够悄无声息的进入到我这魏国公府。”
突然,徐玉林对着空无一人的水面说道。
“徐君子不愧是声名远扬的麒麟子,竟然能够看破我的先祖秘术。”
科特的声音在徐玉林的身后响起,冰冷的手搭在了徐玉林的肩膀上,锋利的血爪紧挨着徐玉林的脖颈。
仿佛下一秒就要取徐玉林的性命。
“科特先生真是说笑了,若说实力高强,科特先生的隐匿术才是最强的,能够在锦衣卫的追捕下逃脱,甚至直到今天都没有找到。”
徐玉林面不改色,继续说道。
“哈哈哈,只是可惜了徐公子,长得如此俊美,却就这样香消玉殒。”
听到科特的这句话,徐玉林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科特先生,我们打个赌吧,赌一枚铜钱,如何?”
徐玉林拿出一枚铜钱,说道。
“赌什么?你现在性命都在我手上,我为什么要和你赌?”
科特冷笑一声,血爪闪过一道红光,轻而易举的划过了徐玉林的脖颈。
但是科特看到这一幕之后,顿时慌了起来。
因为预想中鲜血四溅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徐玉林的尸体缓缓消散。
周围的环境瞬间变换,原本风景独好的玉华池变成了一座监牢,而科特变成了囚犯。
一面水镜显现出科特的身影,水镜旁站着的正是徐邦瑞和徐玉林两人,而科特正在一旁躺着。
科特仅仅只是刚潜入到魏国公府就被徐邦瑞发现了,只是略施小计,就被引入到了一座幻阵之中。
“十八,你说这泰西的妖鬼怎么会这么蠢笨?”
徐邦瑞有些白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会选择潜入魏国公府,且不说当今魏国公、大明朝的架海紫金梁,堂堂兵家第六境阴阳镜徐鹏举还活着,就说自己这个武道第四境换血境的武夫都镇不住这些人吗?“这家伙有问题。”徐玉林看了一会说道,看到科特此时反应,徐玉林脑海之中闪过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想。
“什么问题。”
徐邦瑞看着水镜之中的科特,没看出此时正在和色孽战斗的科特有什么问题,只是觉得科特的武技太菜了。
“这家伙的招式不像是一个阴沟里面的老鼠,倒像是一个无畏的勇士。”
徐玉林回想起之前自己带着锦衣卫追杀科特的时候,逃跑的姿势可以说是千锤百炼,甚至在和不如自己的锦衣卫战斗的时候,都是谨小慎微,甚至要不是自己下手快,最后那一下根本打不到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用这种大开大合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