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将亲自彻查此事,绝不姑息。”骆养性语气坚定,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李锐点了点头,“好,朕要你彻查到底,将高段芳逮捕归案,以此警示所有人。若高起潜参与其中,一并抓拿。”
“是,陛下。”
骆养性领命而去,心中却是一片混乱。高起潜在宫中势力庞大,他的侄子高段芳更是京城中有名的豪商。要动他,无异于捅了马蜂窝。
几天后,骆养性带着一队锦衣卫,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高段芳的府邸。
此时的高段芳正与一众狐朋狗友饮酒作乐,见骆养性带人闯入,顿时脸色大变。
“骆大人,你这是何意?”高段芳强作镇定,但声音中已带了几分颤抖。
骆养性冷冷一笑,“高段芳,你偷逃商税,陛下有旨,要将你逮捕归案。”
高段芳脸色煞白,“骆大人,这其中定有误会,我……”
“误会?”骆养性打断他的话,“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带走!”
锦衣卫一拥而上,将高段芳五花大绑,押出了府邸。高段芳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喊着冤枉,但骆养性却充耳不闻。
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一时间,京城中许多的偷税商人人人自危。
高起潜在宫中得知消息,气得七窍生烟,但他深知此时不宜轻举妄动,只能暗中筹划,准备伺机而动。
骆养性将高高段芳押入大牢,亲自审问。
高段芳在牢中受尽酷刑,却始终不肯招供。骆养性心中焦急,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变数就越多。
就在这时,高起潜去求见李锐,声称有要事禀报。李锐本不想见他,但心想可以看看高起潜的说辞,最后还是召见了高起潜。
高起潜在御书房跪下,对李锐道:“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说。”李锐的声音平静。
“臣侄高段芳确实偷逃商税,但此事另有隐情。”高起潜低声说道。
“隐情?”李锐眉头一挑,“什么隐情?”
“高进之所以偷逃商税,是因为他接济了数以千计的流民百姓,要供养他们生活,这才导致手中银两不足,迫不得已才偷逃商税。”高起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李杰坐在龙椅上,听着高起潜的说辞,脸色阴沉如墨。御书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高起潜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等着李锐说话。
“高起潜,你可知罪?”李杰的声音冷冽,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透心。
高起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陛下,奴婢,,,奴婢不知啊,奴婢对陛下忠心耿耿,怎敢有半点不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