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吐槽前身挑食的坏习惯,这么久也没长过一米八。
李昊看着一旁的刘啬夫,面露一丝不屑,淡淡道:
“滚!”
好似重新感受到之前李昊拿刀威压吓人的气场,刘啬夫不自觉后退两步,
连最近的吴乡长不由跟着后退一步,旋即意识到不是让自己滚,又向前迈回一步站着。
刘啬夫脸涨红得似猪肝色,指着李昊,咬牙切齿道:
“吴老,你看!这小子如此嚣张,不按照村俗将其投入通泽湖,大泽村的正律就要崩坏了啊!”
吴乡长看着李昊如此年轻,个头也不高,投入通泽湖怕是难以活着上岸。
自己若是这么做,便是直接害死村民的孩子,对他的名望大大的不好,
但不严厉惩处一番,其他村民有样学样,自己这帮乡官怕是难以管理。
吴乡长面露纠结,手不自觉揪断几缕胡须,内心左右博弈。
这时,纪辛春神色担忧,使劲把李昊往后拉了几步。
她倒不是担忧李昊被这些人欺负,而是担心这吴乡长被昊儿一拳给抬进棺材里。
纪辛春可是清楚感受过自己儿子如今的力气,跟几头牛一样有使不完的劲。
院墙和大门,自家儿子没几下便弄完,可让纪辛春感叹武者做起事来就是方便。
“大伙消消气,我儿刚成武者,心气不免高了些,莫要见怪。”
纪辛春走到人群中间,打打和场。
原本窃窃私语的围观村民,不由停下嘴里要交耳的话。
而吴乡长在听到李昊是武者后,片刻便回过神来,连忙后退十来步。
论大泽村谁最有眼力和经验,当属吴乡长。
他这辈子也是见过几次武者,这些人往往眼高于顶,性情怪异,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
当纪辛春说出李昊成了武者,他没有丝毫怀疑。
因为李昊身上的气质让他回忆起年轻时模糊的记忆,瞬间让他从摸不着的熟悉感中醒悟过来,
他一直感觉自己好似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想起来了,就是李昊走路的姿势,异常沉稳,仿佛要踏出深深脚印一样。
这就是年轻时他遇到几位武者后,总结出的经验。
吴乡长不由拍了拍脑袋,内心感叹自己在悬崖边逛了一圈,好在并非不可解。
但院里的众人显然有不相信的。
刘啬夫顾不得自己脑袋的伤口,捧腹大笑道:
“武者?你在做梦吗?凭你儿这矮小的身板,还想成为武者,我看......”
原本想狠狠嘲讽的话,在瞥见吴乡长猛地后退十几步后,有些卡壳。
特别是吴乡长看向自己如看蠢货的眼神,刘啬夫喉咙蠕动半天,再难吐出半个字。
李昊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头戴白条的刘啬夫,用一种清冷的声调开口道:“看什么呢?怎么不继续说?”
这次没有带上长刀,只是缓步逼近刘啬夫。
刘啬夫面色惨白,双腿不自觉向后倒退,却不慎跌倒在地。
“你别...别过来,我知道错了!武者老爷,小的有眼无珠。”
随着李昊的逼近,刘啬夫双腿不停往外蹬,吓得脸色煞白,腰下亵裤都已浸湿大半,显然恐惧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