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神色如常,淡漠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刘啬夫。
猛地抬脚,快速踩向刘啬夫双腿之间,踩完不忘左右拧动脚腕。
霎时间,鸡飞蛋打。
刘啬夫还未反应过来,下身的痛楚如潮水袭向全身,剧烈的疼痛刺向他的大脑,一时无法呼声哀嚎。
过了片刻后,才撕心裂肺惨叫出声。
周围众人不禁寒毛直立,纷纷向后退几步。
倒不是因为刘啬夫下身散发混杂着血腥的异味,
而是此时李昊嘴角微微弯起,正平静而又和善微笑看着地上蜷缩身子不断惨叫的刘啬夫。
李昊扭头笑着看向躲在后方的吴乡长,一个箭步,爆射向其冲去。
众人顿时惊呼,有人甚至能够想象到血腥的场面,忍不住掩面闭眼。
吴乡长额头豆大汗珠直落,汗珠流至鼻尖,垂直落下滴入脚下土地,大气不敢呼出一口。
因为李昊脸庞离他极近,约莫只有一指甲盖的距离,好在没有后续的动作。
李昊笑眯眯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老者,然后转身离开。
“吴乡长,以后李家还需要你多多关照哦。”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声音,此刻却像阴风将吴乡长透了干净,从脚底到天灵盖都冒着寒意,面无血色。
吴乡长僵直着身子,艰难勾动喉结,连忙回道:“武者老爷,应...应该的。”
李昊随意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滚了。
围观众人如蒙大赦,纷纷往家中跑去,而吴乡长更是直接让身后的打手将还在哀嚎的刘啬夫拖走,自己拜别纪辛春后,却急匆匆逃离院子。
原本院内热闹的一群人,此刻又剩下娘俩。
纪辛春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儿子。
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之前唯唯诺诺的李昊,此刻的李昊倒是有几分那个男人的影子。
“呼!吓死为娘了,还以为要出人命呢,昊儿以后出手可得收着点。”
纪辛春如释重负,深呼出一口气,拍拍自己胸口。
见自家娘亲并没有产生芥蒂,李昊紧绷的身子,顿时松懈下来,静静吐出一口长气,揉揉脸庞。
“嘿嘿,娘,孩儿装的可像回儿事?这一顿吓唬,以后肯定不会有人欺负你。”
纪辛春微笑着,眼神满是柔和,挺起胸脯傲然道:“那肯定的,咱娘俩可不是吃素的。”
......
傍晚,大泽村,靠西边的小道上。
王婆在路边歇息一会儿后,又背起满满的草篓子朝家走去。
望一眼前方小路,离家已是不远。
但奇怪的是,这路上聚来的村民有点多。
王婆腿脚不甚方便,只得一点点走近人群,才听到这群人在议论什么。
“咱们大泽村以前可从未走出过武者!
听说家中出个武者,能够入良民籍,可以少交不少赋税。”
“害,当时我离武者大人可近了,你们应该感受不到,
那一步跨出去,嗖的一声,就到十步开外,看得我心脏砰砰直跳。”
“真羡慕啊,以后咱们大泽村也要出个人物了,那武者大人看着可真年轻!
以后到周边村子去,咱们也可以挺胸吹嘘一番,哈哈哈。”
王婆听到这,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羡慕之情,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自己这等散户,月月交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