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事她却不愿与外人道。
昭若替她将银针悉数拔出,姜舒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随后便重重地躺了回去。
昭若耐心地在她身上比划讲解。把每次施针的手法以及施针要点都告诉她,生怕她听不懂,又拉着豆蔻做起示范,告诉她扎哪里能麻痹痛感,扎哪里能缓解晕厥。
姜舒一一记下,随后手边陡然多了一样东西。
“看你如今处境艰难,这银针你便带着吧,估计你那婆婆也不会给你机会去购置银针的。”
说罢便伏案在桌上写起药方。
又是一阵浑浑噩噩之后,姜舒眼前只剩昏暗的灯光。
屋中只剩下她一人的喘息声,浑身汗涔涔的,姜舒却无力起身整理。
手边的布包提醒她今日之事不是做梦。
屋外雨声依旧,想来今夜是要宿在这雪照峰了。
姜舒翻了个身预备再好好歇息一阵儿,不曾想才将将合上眼,身后便传来了“吱呀”开门声。
连带着沉重脚步声。
姜舒以为是豆蔻送完医女之后返回,待听了一阵儿后才察觉脚步声不对劲。
豆蔻一个女子怎会有如何沉重的脚步声。
察觉不对劲,姜舒立刻回过神来,她咬牙撑着身子翻身去看,只见一高大魁梧的黑衣男子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她立刻警醒起来,沉声喝吓那人:“你是谁?这里是侯妇人禅房,你如何能进来?”
“你想做什么?”
见那人没有停下来的意向,姜舒一颗心立刻揪到了嗓子眼。
偏偏此刻她刚被针灸完全身酸痛绵软,偏偏此刻房中空无一人。
见那人露出来的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还透出阵阵欲望,姜舒周身立刻被绝望覆盖。
“你别过来!”
“你究竟是谁?”
她一遍又一遍冲着屋外大喊,回应她的却只有无穷无尽的雨声。
那一刻只有深深的绝望陪伴她。
姜舒眼中热泪滚出,她咬牙强迫自己站起来挣扎,却始终提不起劲儿。
“别再白费力气了,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出现的。”
那人一把将烛火拍落,“咣当”的响声立刻在姜舒脑中炸开。
男人已经近在咫尺,姜舒感受到了他身上无穷无尽的欲望。
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靠着外面唯一的一点光亮。姜舒艰难地冲着那人询问了一声:“你是谁派来的?”
不想回应她的只有近在眼前地鼻息。
“小娘子放心,无论我是谁派来的,都会好好伺候小娘子的。”
说罢,一只滚烫的大手紧紧贴在了姜舒纤细的脚腕上,热烈的灼热感刺激着姜舒一个劲儿地往回缩。
“小娘子,你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