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终究是心里没底底儿,愤愤地望着夏紫芜,咬牙切齿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便冲着我来就是,何必为难她一个丫头?你们这般阴损,就不怕报应!”
夏紫芜愈加得意地狞笑:“报应?报应不是已经来了吗?你亲娘一命归西,就是报应,就是她独占夏府,容不下我与母亲的报应!”
这话说得恶毒,任是换做是谁,也受不得,所以安生立即不假思索地一个耳光便挥了过去。
夏紫芜的确是在有意触怒安生,但是她没有想到,安生竟然还是这般火爆的脾气,对着自己直接动了手,所以这一巴掌压根就没有躲闪开,直接扇到了脸上。
清脆,响亮,震得安生手麻,但是也只有一个字:“爽!”
夏紫芜顿时就不干了,整个人立即弹跳而起,暴跳如雷:“你,你竟然敢打我?”
“你算哪根葱哪根蒜?阖府上下谁承认你是我夏府的小姐了?以为攀上个野男人就无法无天了是不是?竟然敢教训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马王爷究竟有几只眼!来人呐,来人呐!”
夏紫芜扯着嗓门叫嚷,安生冷冷地瞪着她,向着她步步逼近。她踉跄后退两步,有些心虚。
夏紫芜与安生不知道交手过许多次,但是没有一次是占了上风的。她自市井里长大,撒泼骂街最是拿手,也学得泼妇们掐架的阴损手腕,但是若是论起打架,安生向来是一上手就不要命,所以她心底发憷,不敢冒冒失失地动手。
“你再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我剥了你的皮!”
“剥了我的皮做美人灯笼么?”安生冷冷一笑,眸子里带着嗜血的滔天恨意。
夏紫芜愈加心惊胆颤:“来人呐,来人呐,都是死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