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头颅说，“谢谢你杀了我，这件事也只有你才做的到。我死在温柔的手里，比死在枪炮里幸福多了。”

“请你原谅我！”温妮说，同时警惕着，“我是迫不得已，在杀你之前，你知道吗？就在刚才，我犹豫了，并在犹豫中痛苦了很久。”

“你这么做，是为了那个新来的年青人吧？”

温妮的眼泪掉下来了，判不准是错误，还是正确，但已经认识到是自私，是一种无法原谅的罪过。

“那个年青人是卧底，是他们派来逮捕我的。有些事情都过去很多年了，感谢他们还记得我。我一生并没大坏的地方，所赚的钱都付给穷孩子们了。这个世界四处在广播大卫是恶人，是一个坏透了的人。”

“不！”温妮流着泪说，“你根本不是！”

“他们说我吃着天上的星，喝着海里的魂。说我混乱，有几十名情妇，有无数个家庭。”

“不！”温妮说，“你没有！”

“但是有一点他们说对了，我的错误犯在不该拥有私人武装，不该有不正当的财富。应该伸手被他们捉住，把财富送出去。再把我钉在审判柱上，随后向全世界宣布我的罪状。再判我的刑，杀我的头。”

温妮摇着头，泪如雨下，同时情绪正在开始崩溃。她开始不能自已，像是已经失去控制，在心智上开始涣散了。

“温妮！”那头颅又说，“我要走了，谢谢你杀了我，那桌上为你们写了一点东西。如果有兴趣，或则选择相信那些文字，一些人未来的命运……。”

此句话还没说完，头颅突然掉了下来。眼睛也紧闭了，嘴巴也紧闭了。冷飕飕的，面容像冷灰。

温妮走到桌前，的确有新写的文章。她拿起来就走，以最快的速度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