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5章 画中之人,是他(1 / 2)病弱美人身娇体软,疯批暴君强宠首页

珧琢反倒是安抚起苏杳来,捏了捏苏杳的手:“不用太过费心,这种事儿顺其自然就好。”

他知苏杳这十八年来,能活下来已然是实属不易了,身体早已被各种药材以滋补之名损得亏虚,她的身子不易有孕,珧琢也是心知肚明的。

苏杳闭口不答,她不费心,她忧心,她与珧琢同床异梦,她压根儿不想有孕,对此千防万防。

不仅事后总是催促着珧琢给她沐浴,第二日的避子药也是从未忘。

本想着要是珧琢知晓她不能生养,难免介怀,就会大发慈悲放过她的。

只是没曾想,珧琢执念如此深。

苏杳竟不知该为珧琢的真情所感怀,还是对他的执拗而烦闷。

终究是无话可说。

因坐在火炉旁,即便有微弱的冷风拂面,但也不打紧,苏杳不觉得冷。

珧琢煎药,苏杳作画,各行其事,互不打搅。

约莫半个时辰后,珧琢又强迫苏杳将那药喝得一滴不剩。

顺势还给人抹了抹往唇下淌的药汁儿。

苏杳吐了吐舌头,姣好的小脸皱皱巴巴的嚷嚷了一声苦。

珧琢不知又从哪儿变出来两颗蜜金桔,塞进苏杳嘴里。

果子酸甜可口,瞬间冲淡了苏杳嘴里的味儿,人这才眉目舒缓。

随即,珧琢又夸赞的抚着颓丧不振的苏杳的颅顶:“行了,先去床榻上躺着吧,这儿我来收拾。”

只等珧琢走后,珧琢见苏杳先前做的画被风吹起一角,想去给她收起来压着。

画是反扣着的,背面儿瞧着像是人像,珧琢多了几分诧然,趁其不备,偷偷摸摸翻转了画作。

本以为苏杳画的是庄文砚,又或者是她那位四皇子夫婿。

乌色深邃眼眸瞅见画中情景时,珧琢呆愣得舌乔不下。

画中之人,是他。

是他在拿着蒲扇煎药时的模样,画中人墨丝下垂,眉目舒朗,似翩翩少年,又自带雅致之气。

可以说,画与本人有着七八分相似,苏杳画得也是极其精美细致的,从发丝到眉目,皆无瑕疵。

他之前随口一提及,让她给自己做一幅画,苏杳当时嘴上不情愿。,可却还是画了。

别说,惟妙惟肖。

苏杳琴棋书画应当是样样精通的,她身上有一股久经闺阁,虽病态缠身,却宁折不弯的强韧劲儿,婷婷袅袅,气质若兰。

珧琢满眼珍视,本想将这画卷起来,又觉得太过糟践了,还是得好好装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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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被珧琢下令在家思过,柳春俞近日来是愈发不满珧琢的行事,特此召集了几位长老,连带着齐邬。

堂屋内七八人,皆是面容老态之人,皱纹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