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神君依然没疯(1 / 1)神君疯了并且是个巨婴首页

是夜,京城街上灯火通明,好不繁华,温久坐在软塌上,面前桌上摆了一个小香炉,香炉里焚着香,温久煮着茶,在房间里独自一人,面容平静,内心却早已被今天卧松云的一举一动,弄的躁动万分。    卧松云按照嬷嬷的交代,打了一盆温水端到寝宫中,寝宫大殿案牍前坐着温久,他在批阅今天的奏章,卧松云端着水问道:“神君是现在洗漱吗?”    温久不语,只是批阅着手中的奏章。卧松云第一次来当差什么都不懂,就端着水盆站在他面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有点端不住水,洒出了一些。    在里屋的某久听到动静,送到嘴边的茶停住,他眉梢微动,放下茶杯,起身走出内阁,看到在外面对着自己分。身磕头请罪的卧松云,扶额叹道:“你在干嘛?”    “嗯?”卧松云听到清冷的声音,一下子就知道是温久,她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温久朝自己走过来,顿时觉得自己疯了,“神......君。”    温久站到她跟前,负手而立:“嗯,你对着本君的神识分。身磕头做什么?”    “啊?”    “你随我进来吧。”他摇了摇头,挥手间洒了一地的水尽数收回盆中,“一会你准备沐浴的东西就好。”    卧松云看着案牍依然没有其他任何动作的“温久”长舒一口气,她吸了吸鼻子,点头:“是。”她跟着温久走近内阁,闻到了房间里淡淡的香味,不知道为什么让人很舒心。    温久坐上软塌,重新端起方才放在桌上的茶杯:“坐。”抿了一口茶,有些凉了便将剩下的倒了,重新斟了两杯。    “我坐?”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边,小声地问了一句。温久抬起头看着她,没有说话,卧松云也明白了他眼神中的意思,乖乖地坐在了温久的软塌上,但是不敢端起温久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    在她觉得尴尬的第不知道多少分钟后,温久问道:“怎么了?做本君的弟子,很不开心?”    “弟弟......弟子?”    “本君依稀记得,你在白日里与本君在祭祀台下说话,并不口吃。”温久抿了抿嘴,“为何来了宫中,本君与你说什么,你都结结巴巴的?可是有人在你的饭食里下了毒?”    为何卧松云觉得这个神君,好幼稚......    “本君说了,本君不如传闻中所说。”    “嗯......嗯?!”    温久眼中有些许的笑意:“你刚刚心里不就在想这些吗?”他顿了顿,看到卧松云红起的耳根,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逗你了,你有什么想说的。”    卧松云许是口渴了,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余光还在看温久的反应,她摇了摇头:“没有。”    “你是想如何和本君一个屋檐下?日日都如此?本君这么觉得,你好像并非这样腼腆之人。”虽然这是转世,但是温久坚信卧松云是一个就算死了转世,也要在下一世活的潇洒招摇,面前的这个人明显不对头啊。    卧松云也明白温久说的日日都如此是什么意思,但是同一个屋檐下是什么东西?明明她住的是偏殿,温久老人家住寝宫正殿,虽然的确离的很近,但是由于皇宫改建,偏殿和正殿隔开,中间多了一条小河,河上建了一座小桥,严格来说,不算是一个屋檐下。    还有一点卧松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温久老是在说自己是她的弟子,她便问道:“神君说民女是您的弟子是什么意思?”    温久想了想,道:“你觉得呢?”    “民女以为,民女不算是神君弟子。”    “仙山的弟子对本君来说也是弟子,不过并非是本君徒弟,你灵脉并不新奇,对法术的悟性也不高,本君不会收你为徒,你大可放心,也不必在本君面前如履薄冰的,本君虽不说传闻中那样,但性情自认还算随和。”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到卧松云低下了头,才发现自己刚刚的话好像说的太过直接直白,但是他心里说这些话却有另外的原因。    他与她孽缘的开始,便是自己在神界收了她为徒,温久太怕故事重演,他害怕面前的这个人离开自己,又怕她爱上自己,离不开自己,他默了一瞬才开口:“本君没有其他的意思,也无意攻击你。”    “民女明白。”卧松云还是低着头。    “对了。”温久道,“你不用再自称民女,称我就可以。”    卧松云听到这句话才重新抬头,温久此时已经望向了窗外,没有看她,卧松云好像突然想起来了,白日里在祭祀台下,温久走到自己面前,身上有一股让人莫名安心的淡淡的香气,在温久离开后,鼻尖依稀还能闻见,她喜欢这个味道,感觉十分熟悉,直到进了这个房间她才知道这是温久日日焚的香,竟然有一丝的失落,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感觉,自己觉得可以给自己安心的感觉的,是他又不是他。    夜有些深了,温久让她回去睡了,自己也躺倒床上,来人间这么久,还真习惯了人间的生活方式,他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他坐在床边,发现今天没有人来叫自己起床,一睡竟然是到了辰时过半,好在自己原来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留了一个法诀,现在这样的情况,应该自己的分。身已经坐在大殿上处理政事了。    他揉了揉眉心,额角的青筋跳动,温久轻咳了两声,道:“你还不起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法诀,传到了偏殿还在做梦的卧松云耳朵里,卧松云一个机灵坐起身:“嗯?”    “嗯什么嗯,还不快点过来,是想让本君自己动手打水洗漱吗?”    卧松云没看见温久的人但是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已经清醒了,连忙爬起来,三下五除二地洗了把脸,简单的洗漱过后,屁颠屁颠地跑去了寝宫大殿。    “神君。”卧松云朝一脸幽怨地走出内阁的温久行了一个礼。温久叹了口气:“我洗漱的东西呢?”    卧松云这才反应过来:“哦哦哦,我这就去打。”    “此人太过.......蠢。”    温久顿时觉得自己领了一头猪回来,他斜靠在正殿的椅子上,撑着头,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卧松云才端着水到他面前,温久抿了抿嘴,道:“出去候着。”    “是。”    卧松云站在殿门外,拍了拍脑门,心里那叫一个悔啊,她长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活十几年,做的最大的错事就在昨天,她就不应该在那天回温久的话,就应该和她的父亲一样,跪在地上。    温久突然拉开殿门:“我的衣服呢?”    “嗯?”    “为什么每次本君问你话,你都要嗯?”温久眯起眼睛,“你每天要在规定时间叫本君起来,准备好洗漱用品和今天穿的衣服,嬷嬷没有告诉你吗?”    卧松云摇了摇头:“不是神君......把我从嬷嬷那里叫过来的吗?嬷嬷还没来得及说呢。”    “......”    “神君莫气。”卧松云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杀气,“我这就去拿。”    等她端着温久衣服回来的时候,温久已经不在寝宫了,卧松云愣是在寝宫找了他半天,最后气的把衣服扔在一边,自己坐到大殿的台阶上:“让我去拿衣服拿衣服,自己跑了,这什么神君啊?”    她坐着也是坐着,没人教她什么时候要去干嘛,她就随着自己的开心走出了温久的寝宫,刚出去就碰到了一个宫女,卧松云吓了一跳正准备转身回去,那宫女居然朝卧松云行了一个礼。    卧松云停住了脚步,她往前走了一步,那宫女便往后退一步,卧松云嘴角抿着笑,清了清嗓子问道:“神君呢?”    “回大人话,奴婢不知。”    卧松云摸了摸自己的眉心,依稀记得温久好像和自己说过,她比这些宫女什么的地位高,她想了想,接着问:“那你知道神君平常会干嘛吗?”    宫女有些犹豫。    “没事,你说,神君是不会怪罪你的。”卧松云拉着她走到寝宫的院子里,坐在台阶上,也让那宫女坐下。    “那......好吧。”宫女点了点头,“我们其实见到神君的次数不多,也就是宫里的一些传闻,说神君每天早上会去藏剑阁,会在里面坐好久,上次听路过的人说神君会在里面自言自语好久。”    卧松云在这两天已经不太愿意相信传闻中怎么怎么样,但是她还是好奇,她人宫女把自己带到了藏剑阁,这里像是新建的,卧松云还没有走近就已经感觉到了这四周有些变化。    四周的空气变得清爽无比,卧松云深吸了一口气,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人温久的声音:“你在干嘛?”    卧松云一惊,猛地回头,却没有发现温久站的离自己这么近,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她刚刚的动作还没停,倒是猛吸了一口温久身上的味道,但是让卧松云诧异的是,他今天没有了那股淡淡的香味,身上的味道很清爽。    “......”    温久低头看着迟迟不肯从自己怀里出去的卧松云,手臂微微抬起,皱了皱眉,还是推开了她,怒道:“你到底想作甚?”    “我没有,我就是来找神君。”卧松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摇头,“神君息怒。”她作势跪下。    温久扶额:“罢了,你随我进来吧。”    他推开藏剑阁的大门,卧松云进去之后,感觉和自己印象里的藏剑阁不一样,她以为走进去之后会看到很多时间无二的宝剑,甚至是仙剑,但是......    四壁什么都没有,只有正中摆了一把幽紫色剑身的一把剑,好看是好看,但是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