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一男一女,”
我诧异的挑眉,“你还记得他们的相貌,或者名字吗,”
“男的我不知道,当时来登记的是个女的,我那有记录,是一个名叫葛蕴的,就是她害的我这十几年都赚不了钱,血本无归”
葛蕴,,
还真是她,,
我急忙问,“那男的模样,你还记得吗,”
他摇头,“过了这么多年,我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最初,这个女人只是一个人住在房间里,住了大约半个月,这男的就来了,只住了一晚,两个人就说要去大山里面采风,多付了我一个月的房租,就离开了,之后大概是20多天后,他们回来了,但是回来的,只有女人,她回来的那天,还把我吓了一跳,因为她一身都是血,还带这个箱子,在房间里晕了过去,”
“我后来把她送到卫生所里,吊了一晚上药水,她才醒来,醒来后,就问那个箱子在哪,我把箱子拿给她看了,她才放心,拿着那箱子,掉完了药水,她在卫生所里呆了三天,这三天,我一直没看见那男人,这之后,她就在屋子里把自己关了起来,没有人看见她出来过,中间我担心,也去敲门问过,前几天,还有人回应我,到后面,连声音也没了,”
我皱紧眉,“没人回复你后,你难道没进去看过,”
他干咳了一声,“我当然进去看了但那是她提前给我的房租到期了,我才去的,门和窗都是反锁的,我找来钥匙打开后,她人就不见了”
堂弟有点急,抓着他的肩膀,“你倒是说重点啊,门窗都是反锁的,人怎么可能不见呢,”
金姓老板满脸苦相,“这位老板,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但我进去后,里面确实是没有人哩,而且也没见谁说过,她有出来,”
“怎么可能,除了你们那门窗,就一个换气窗了,除了三岁小孩,谁能从里面钻出来,”
堂弟说着,就想揍他,被我拦住了,“那你当时进去后,她带出来的那个铁箱子还在吗,”
金姓老板连连点头,“在的在的,就在那房间里,上面有血,我本来看着晦气,想扔了的,可是扔了后,那晚上我就总看见有影子在我窗前晃来晃去,周围几户人也说看见了,吓得我又把箱子捡了回来,放在床底下,再没敢动它了,”
听他说了一大通,大致我差不多了解了,那就是葛蕴曾经来过这里,而那箱子,正是她拿出来的,血迹也是之前就有的,这箱子好像对葛蕴来说很重要,只是不知道,这箱子原乡放的是什么,
“这几年,有人再进去过这房子吗,”
他摇头,“没咧没咧,这屋子都出过事了,我哪里还敢让人住咧,”
见问不出什么了,堂弟有点不死心,拿着烟杆子开始敲他脑袋,年轻男人忽然走了过来,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照片,放在金姓男人面前,冷漠的问,“他在里面吗,”
金姓男人惶恐的扫了眼,最后不太确定的说,“跟他似乎有点像,但那男人要年轻一些哩,”
我看了眼照片,心肝飞快的跳了起来,
他拿的,竟然是我爷爷拍的那张大合照,而此刻金姓男人所指的那个人竟然是我爷爷,,
我头皮一麻,一把将这人的衣领给抓了起来提着,“你确定是他,”
他吓得脸都白了,惶恐的摇头,“不不太确定,”
堂弟也烦了,“他,妈的,不太确定是什么意思,是他还是不是他,给我说确切点,不然老子我这烟杆子可不饶人,”
他求饶了好几句都没用后,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如果他再年轻点应该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