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让堂弟放走了,自己则蹲在门口的台阶上,一只只的抽着烟,
望着照片,我越看心里的震惊越大,这个葛蕴肯定是我熟悉的人,也肯定是爷爷认识的可是,她到底是谁呢,想着,我望着照片发呆发了很久,才猛然想起一个问题,问年轻男人,“你跟我爷爷很熟,那你认识我亲生奶奶吗,”
他摇头,表示不太清楚,问堂弟,堂弟也不清楚,“哥,你不会怀疑这个葛蕴是我们亲二,奶奶吧,”
我急忙拽着他问,“你还记得你上次查的族谱吗,有注意我亲奶奶叫啥吗,”
堂弟尴尬的看我一眼,“当时没怎么注意”
我抿着唇没说话,跑回房间把手机拿了出来,给我妈拨了个电话,但是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我给叔伯打电话才知道我妈陪着林爷爷上县城看风湿了,叔娘在旁边陪着,应该不会有事,大概明天就回来了,
“对了,小风啊,你打电话回来,是不是易术那混小子又给你惹麻烦了,”
叔伯的声音很大,站在旁边的人都能听到,我堂弟立马脸黑了大半,冲着手机喊,“爸,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我正急着,也没工夫跟他们扯淡,开门见山说,“叔伯,我这次打电话,是希望你帮我个忙,去查查族谱上,我亲奶奶的名字叫什么,”
“你亲奶奶,”
叔伯琢磨了一下,好像也没记起来奶奶叫啥,就应了,“好,现在时间也不早了,等明天我再过去给你看看,到时候给你打过去,”
“嗯,那就麻烦叔伯了,”
挂了电话后,我心还是安定不了,总觉得这踏马麻烦事咋这么多呢,看了眼天色,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在这个院子里住了下来,约定去“三水岭”的人也找好了,等明天我从巫老那边回来,就能带着我们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下午,按照花藤老人说的,我拿着锦囊抱着尸蛊,去找他了,
一到土楼二环的巷子口,就好像有铁栅栏拦住了,看见我手里的锦囊他们才放行,一直走到了最里面一层,也就是这个土楼里,最中间的这个位置,竟然只有两个建筑,
一个是祠堂,
一个则是这花藤老人的住宅,
显然他地位,在客家人心目中不是一般的高啊,这院子里,左边是药圃,种着一些药草,而右边的木栅栏里,则豢养了一些动物,我走过去的时候扫了一眼,竟然全是一些剥了皮或者没毛的动物,
在木栅栏的上面,还插着各种动物的脑袋,有些是才插上去,还滴着血,有些是插上去很久了,表皮组织和肌肉全都腐化,只剩一个大骷髅头,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泡过,骨头是灰黑色的,上面还用血画了些看不懂的符号,
我们从那走过时,这群动物全都站了起来,
眸子幽幽的看着我们,看的我毛骨悚然,堂弟抖了抖,“操,这里面难不成就是豢养的蛊吗,”
我摇头,哪里知道这些是什么鬼,这时候,昨天见过的姑娘从木栅栏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黑罐子,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走出来后,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赶紧进去吧,爷爷等你很久了,”
“谢谢”
我说着就要往里走,但是她拦住了我们,在罐子里摸了下,摸出一把带着血的动物毛,然后搓成团,塞进了我们的子里,登时,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堂弟有点恶心的问,“这是什么啊,”
“哼,能保命的玩意,”
说着,也不愿多说,就走前面带路了,堂弟有点不爽的嘀咕,“相貌长得不错,就是脾气臭了点,比江兮兮还要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