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句话后,我脑袋里就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那时候,我在换气窗上也看过,进来后跟堂弟和山鬼,为了找个铁钩子,都在房间里找过,几乎将整个房间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如果有个人,我们为什么会看不见,
我把这个观点说完后,年轻男人一跃,轻轻松松就抓住了上面的房梁,然后爬了上去,蹙眉沉思了会儿,“气息有点奇怪,”
山鬼在旁边,立马附和的点头,
我好奇,“什么气息,”
年轻男人从上面跳了下来,拍了拍手,将身上的灰尘拍掉,“不像是人,”
我更震惊了,“不是人,那是什么,鬼吗,”
他没说话,但那表情跟默认没什么区别了,我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寒,如果说偷走笔记本的那个人,就是之前在房间里偷窥我们的人,那么他一直躲在房间里,是为什么,
关键是,
他完全有时间,有余地,将这笔记本拿走,为什么非要等我翻开看了眼后,他才将这笔记本偷走,他的目的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让我翻一眼这笔记本吗,
这目的是
年轻男人看向我,“笔记本中,可有写什么,”
我嘴里发苦,“真没有,我当时就来得急看一眼,就被堂弟喊走了,连上面写的什么字也不清楚,就觉得那字迹眼熟”说着,我看着他,忽然脑袋一抽,猛地想起来,这字迹为什么眼熟了,急忙拽他一下,“上次我们不是从坑里发出了个石头上,上面是个叫葛蕴的人,写过一句话,那石头在你那吗,”
年轻男人没说话,堂弟一拍脑袋,“我这脑子,在我这呢,”
但是是在他背包里,最后检查了一遍房子,完全确认里面没人后,我们才离开,爬到院子里把那石头翻了出来,看着上面的字迹,我几乎可以肯定了,“那笔记本是葛蕴的,”
堂弟脸色一变,当即立马跑了出去,找老卫去了,我跟年轻男人就在院子里等着,等堂弟期间,我瞅了眼年轻男人苍白的脸,心里有点愧疚,“你要不先休息下吧,”
他摇头,看了眼我怀里呼呼大睡的尸蛊,目光有点奇怪,我瞅着这会儿正好有空,索性就开始问了,“刚才巫老捅我一刀,是为了缔结血祭吗,”
他点头,
“那尸蛊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是变成如此,而是它本来就是如此,”
按照他的意思,尸蛊的小光头上,本来就有这些烧疤的,只是美女姐姐用了什么办法,而将这烧疤掩盖住了,他这样说完,我就更诧异了,“既然美女姐姐要帮我掩盖,应该就是害怕尸蛊会连累到我,那你今天为什么又”
“将它解开,”他挑眉,说出了我没说出口的话,但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看着大山那边的方向,神情深邃,
沉默了十多分钟后,堂弟从外面回来了,带着老卫和一个陌生男人,这男的,看起来应该有四十好几了,典型的广西南方人身材,身形矮小,瘦削如猴,身上毛发发达,有点江湖气息,笑起来很谄媚,莫名有点卑躬屈膝的意味,
堂弟把他带过来后,跟我们说,“这就是那间屋子的老板,来之前我已经问过了,那屋子一直没有人住,他以前有租出过,但是住在里面的客人都说闹鬼,也出过两次事,所以他就不敢租了,这十多年来,一直是空着的,”
我看着这人,把老卫喊来翻译,“那间屋子,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老板啊那间屋子有点邪门啊,自从那个女的来住过后,凡是之后进去的人,都会精神错乱,说晚上住在里面能听见女人唱歌,还能看见有人躺在旁边,风声传出去后,屋子就没人敢住了啊,”
“也就是说,出事之前最后一个租户,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