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君迟疑一下,回道:“我无意间去了兰殿、、、”
“所以你就钩了、、”秦昀语气中带着质问。
钩?
“、、嗯?、、”秦文君点零。
只见秦昀轻叹一声,道:“他这个人表面温文尔雅,一副儒雅模样,在桑国更是有人他通佛性,气质如佛般大气沉静,将来必要侍佛,可这些都是初识之见,浅薄之语。而实际他是个城府极深,锋芒不露之人,与他相处若是不心谨慎的话,很容易就他外表骗了。他可不是甘心侍佛之人,你与他见过几次?”
秦文君非常赞同三哥的,荆之岺这个人表面看着温文尔雅,实则让人难以捉摸,细数了一下,面对面,见面的次数,传信的不算。
“四次?”
秦昀又仰头饮了一口酒,缓缓道:“有些多,如果他已经见了白文机,你叫让白文机离他远点,若是还没见,别让他见了,必要的时候,找个由头把他杀了,永绝后患。”
秦文君一愣,三哥一向温柔,刚刚这话时,眼中带着明显的杀意,不由让他心里一惊,为何要让白哥哥离荆之岺远一点,难道荆之岺此次来大秦国的目标是白哥哥,便立马问道:“为何?”
“他这个人野心大的很,将来会成为你的劲敌,他若不死,死得就有可能是你?”秦昀眼神冷然的道。
秦文君凝眉不语,三哥这话对荆之岺的评价很高啊,荆之岺不死,他就死,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秦昀继续得:“桑国无嫡子,本有六个王子,现在只有五位,那桑王如今也有六十多岁了,荆辰是桑国第六个王子,可以是老来得子,据当初他的母亲极为受宠,可是却在他五岁的时候突然暴毙了,然后接着他十岁的时候比他大十岁的四王子也突然暴毙,其母痛不欲绝自杀了。这种事在王室也没什么稀奇了,可是稀奇的是,那一年这位儿时成名,称为佛子的荆辰,被伽蓝寺高僧看中,本该就此剃度修行,可结果却他与佛无缘,被称为佛子的却无佛无缘,不禁让人好奇啊。”
秦文君一震,无佛无缘,按照佛法犯了杀戒之人,切无悔改之心,才与佛无缘,那依三哥的话荆之岺在十岁的时候,就试兄了,那时荆之岺才十岁啊。
又是一阵寒风吹了进来,卷起烛光轻轻摇曳。
秦文君疑惑道:“与佛无缘?难道他当时已造杀业,并无悔改之心,所以那位高僧才没收他?”
秦昀没有回他,而是道:“七年前桑国与柔利国,因为两国商人在交易时,发生口角,桑国商人失手将柔利国商人打死了,由此便引起了两国战争,柔利国借道草原大兵压境,可是没想却又退了回去,两国还联了姻,桑国的大王子娶了柔利的公主,据当时有个游僧去柔利国议和,才有联姻的结果,可是据我查到的是,那个游僧身边还跟着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且就在那一年又来一高僧想收荆辰为徒,却被他拒绝了,所以才有后面二十四岁出家的事。”
秦文君问道:“三哥为什么会对他的事知道这么详细?”
三王子叹息一声,道:“秦武十四年,我国与桑国交战,桑国大败,我跟随柳相去议和,无意间发现这个荆辰,来了却不出面,便对他产生了好奇,于是便派人去查了他,来也真是气人,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查了个大概,然后人家自己就送门来了,那次质子本该是桑国二王子,后来才换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