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新承已经走远,看的林亚男的瞬间也是有点怨气,但是不一会也就释然,可能这就是命。
安静的二层楼里,任忠祥红着眼睛,无力的说道:“就这样吧,小茹心脏不好,先瞒着吧。”
“二叔,这怎么瞒?纸包不住火啊。。。”
“这对齐茹也不公平,她该去的,忠祥,你要想好。”
“要不先瞒一段时间,二嫂听到这消息万一真出事怎么办?”
任忠祥周围或坐或站的亲戚,有的赞同有的反对,但是决定权还在任忠祥手里。
“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那就走吧,得让新承入土为安。”
市陵园内,任忠祥颤抖着把存有任新承骨灰的盒子轻轻的放进墓内,亲人们合力封住墓室。看着那被封住的骨灰盒渐渐陷入黑暗,任忠祥就像被抽走主心骨一样,瘫坐在地上。一旁的外甥,赶紧扶起任忠祥,用手帕给任忠祥擦了那布满泪痕的脸颊。
“大家先下去吧,我想和新承说说话。”
众人一一鞠躬行礼,下山等候。
任忠祥缓缓的坐到台阶上,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新承啊,对不起,本来应该让你妈一起来看你最后一眼的,她身体不好你也知道的,我只能瞒着她。爸爸是咱们家的保护神,专门保护你和你妈,现在你不在了,爸爸只有保护你妈了,你能理解我吧?你个混小子,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你怎么舍得丢下我和你妈?。。。。。。”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心怀无限悲伤跪倒在父亲面前的任新承努力想替父亲擦掉那流不尽的眼泪,手却无法触及。。。。。。
任忠祥絮絮叨叨说了很久,才一步三回头的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