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我答应你。”

“这件事情，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

“当然。对你对我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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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建华将管家、女仆和肖杰都叫到了书房。范绍玉的尸体仍然躺在冷冷的客厅里。

“刚才交代你的，都清楚了吗？”蒋介明双手搭在肖杰的肩膀上，微笑着问。

“叔叔，我想陪着妈妈，就像胡师父去陪师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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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杰，你能不能帮师父一个忙？”胡师父躺在地上，看着被他安放在床下的裹着白布的尸体。

“什么？”四岁的肖杰在他身旁蹲下也看着床底。

“我想去陪你师娘了。”

“可是，师娘就在你旁边。”

“不，都是她一直陪着我，现在我想去陪陪她。”

“我要怎么帮你？”

“去告诉警察叔叔，就说，胡师父杀人了。”

“警察？警察比师父还厉害吗？”

胡师父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说：“我是坏人，警察就是专门抓坏人的。”

“你为什么是坏人？”

“因为我杀了我的妻子。”

“可是，你不是说只有死亡才能真正留下一个人吗？你是为了快乐，我妈妈说追求快乐的人就是一个人应该做的。”

“杀人的人就是坏人。让警察抓了我，我和你师母才能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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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杰再一次强调说，“我想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我们再重复一遍，好吗？”蒋介明拉着他冰凉的手，“在晚上的时候，你听见楼下有人、”

肖杰直接打断了他，“我没有。叔叔，你应该抓我，我是、”坏人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就被肖建华一把掐住了脖子。

“听话！”气急败坏的肖建华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听蒋叔叔的话，懂吗？！”

肖杰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管家立即上前拉开肖建华，“他只是孩子。”

肖建华背过身，冷冷的说：“继续。”

肖杰看向肖建华，眼里说不清是什么感情。

蒋介明被肖杰眼里一闪而过的寒意震惊了，他愣了一下，自嘲的笑了，是自己看花眼了，小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眼神。他摸了摸肖杰手指印清晰、泛着淤青的脖子，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好了，我们继续吧。听话就好，没事了，肖杰，继续。你走到客厅里，看到了一个大哥哥，然后他掐住了你的脖子。。。。。。”

蒋介明永远记得，临走前，肖杰对他说的话，“你不是警察。”

时光再次回到他们跟前。

“姐姐，这就是所有的事情。”肖杰看着躺在他怀里的张宇宁笑得格外灿烂。

张宇宁现在四肢乏力，就像一个任由人摆弄的布偶，她知道肖杰在蛋糕里加了东西，她也知道，那些东西不能要了她的命。直到现在她仍然有所期待，“他们呢？他们跟你没有关系，对吧？”

“我的答案恐怕要让姐姐失望了。”

“呵呵～”

张宇宁无力的笑了，眼角流下了晶莹的泪。

眼泪流过她的脸颊滑进了肖杰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