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面客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宋老师便过来催他们写作业了。
除了沈彦明是今天需要回去的以外,其余三人今日都是不回去的。
所以,急着要把作业写完的不过只有沈彦明一个而已。
四人原本是准备回各自的房间去写作业的,但项倾进了自己的房间观察了一下那个原本是梳妆台,现在给她们做了书桌的那个桌子的大小,果断选择了把东西拿出来写。
开始她还是想让白雎奕和她一起出来的,毕竟这个桌子的宽窄度,对于有抄课文抄单词的她们而言,并不是那么友好。
出乎她意料的是,白雎奕果断拒绝了她,然后转过身去不知道在书包里翻些什么东西去了。
行吧,既然人家不准备出来,那她也不好强求。
于是,她就一个人把眼前的这个大桌子给占了。
不得不说,对于习惯了在家里的大桌子上写些什么的她而言,不用和人公用一个桌子,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她回来的时间并不是那么的友好,迷糊了一个上午,对于老师到底布置了些什么作业,她根本就是一无所知的。
要是十一岁的她,估计还会为要不要开口问人,开口问谁这样的事情纠结很久。
但换做二十八岁的她,在推了一把自己房间的门,发现已经被白雎奕从里面反锁上来后,就果断朝着唯一开着的沈彦明的房门处走去了。
门口敲了敲,得到了对方允许后,项倾神态自若地走了进去。
当然,进来是不可避免地扫到了房间内的布置的,不得不说,沈彦明的房间收拾得比她弟要好多了。
不过,她好像也没什么立场说她弟,她自己的东西除了偶尔的间歇性强迫症发作的时候会收拾整齐,其余时间也都是属于一种特别随性的状态的。
沈彦明对于她的来访并不是特别欢迎,语气有些生硬的问道:“你有事?”
项倾很陈恳地点了点头:“我作业忘记抄了,来问问你今天老师们都布置了些什么作业。”
沈彦明质疑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翻出了个本子扔了过来。
打开后一翻,虽然字迹不是特别的工整,但是辨认还是没有问题的。
扫一眼,将标注着今天的日期的作业都记下后,项倾便将本子还给了沈彦明,然后就道谢准备出去了。
临出门,她却被沈彦明给叫住了:“听宋老师说,你成绩不错?”
项倾楞了一下,不明就里,只能保守得回答道:“应该还行吧,现在也没考试,真要考起来,能考多少分我自己心里也没底。”
见沈彦明没再问,项倾便默认他没有别的问题,从他房间里出去了。
翻开数学书,她准备先完成最容易被忘记的,数学老师在课堂上画的题目。
从自己的书包里翻出数学作业本,对照了一下自己之前的字迹,项倾微微地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