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沈徽又转身对朱和至道:“和至,这就是怡铮。”着,她把孩子抱到和至跟前。
和至与乐言端详着这孩子,觉得这孩子跟沈徽十分相像,纷纷夸赞这孩子俊俏。这时,朱怡铮也醒了过来,他已会走路,便嚷嚷着要出去玩。朱和至听罢,便想带着这孩子在院内转悠,可他一接近,这孩子就哭。
沈徽见罢便道:“孩子有些认生,还是我带他去转转吧。”
萧外宗见这一家其乐融融,便不愿破坏这一家饶氛围,他道:“我先去看燕儿了,你们一家人先聚吧。”罢,他便往萧燕然那屋去。
朱和至这一下子多了两个儿子,心里甚是高兴。按年龄来,朱怡铮是大儿子,朱怡锐是二儿子,将来等到他们长到朱唯一的年纪,他要传授二人武功,以便自己的武功能有嫡系传人。
萧外宗路过那田汝芳的老宅后,趁人不注意,便一跃而起,借助柱子,直接跃到匾后查看。只见这匾后空无一物,这木漆都有些脱落了,想来那“藏在匾直的匾并非这块匾。
剩下的总教大堂上的两块匾,他要想想用什么办法去查查。不过,毕竟自己已经脱离了行教,眼下倒有些不方便了。于是,他就先往萧燕然那边去了。
见萧燕然在房内教朱唯一习字,萧外宗就气不打一处上来,他骂道:“燕儿,你年纪已经不了。你要好好找个丈夫嫁了,不要成在这里陪着毛都还没长齐的娃娃!”
“这是我的事,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无需多管。”萧燕然边写字边道。
萧外宗听女儿这般回话,心里更是不舒服,他道:“你是我女儿,我怎么能不管?云然家的孙同宝都有眼前这娃子这么大了,你呢?”
“我陪着唯一长大就好了,其他的事我不去想了!”
萧外宗对这女儿真是失望至极,这燕然竟然跟自己没有半分相像。他已不想在这房内多呆。可过了一会儿,他又想到,何不借着这个鬼去总教大堂探探。想到这里,他便转怒为喜,道:“好吧好吧,难得你有这份爱心,爹爹也就随着你了。对了,你可不能老让他在房里呆着,不然以后他就成了文弱书生,要出去走走转转。”
“他平日里也有习武的。”萧燕然回道。
“哦,那我就带他出去试试吧。”
萧燕然听后高胸道:“爹爹愿意指点他,那是最好不过了。”着,她就拉着朱唯一往屋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