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外宗带着行教教主的令牌,欣喜若狂地回到荆州。他一个人在大堂内琢磨了许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他自言自语地道:“这就是一个纯金的令牌,又怎会藏有藏宝图?不会是施琛那家伙骗我的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白白帮朱和至找了沈徽,还附送了一个儿子?”想到这里,他忙令人唤施琛到堂上来。
“施琛,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糊弄本官!”着,萧外宗便把那令牌丢到施琛面前。
施琛捡起那令牌笑道:“大人,这令牌若是肉眼能查出里面的文章,那韩江陵早就发现了。”着,他便拿出笔将这令牌四边的图案分开四张生宣纸上分别绘制了一遍。
萧外宗看着这些图案后,冷冷道:“这不就是被刀刻过的痕迹么?又拼不出字来。”
施琛道:“那是自然。纯金打造的令牌是无法将藏宝图藏在令牌之内的,唯一可以破解的,就是这令牌的图案。”
萧外宗冷笑道:“如果你这么轻而易举的能破解,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只见施琛不慌不忙,把这四张纸叠加在了一起。萧外宗隐隐约约觉得像蚊子,可不出来是什么字。只见施琛按照叠加的图形又绘制了一遍,然后将绘好的纸张反面朝上,那纸显示出“藏在匾直四个字。
二人对着这四个字琢磨了半,也不知道这几个字的奥妙。按照萧外宗的记忆,这行教内总教的匾包括悬挂各屋的,总共有十几个,这要是一个个匾找过来,那不是将行教折腾个鸡犬不宁。所幸,那日他并没有将朱怡铮一同送回朱和至身边,如果真没办法,用朱怡铮来把那些匾拿回来倒也不是做不到。只是,他实在琢磨不透这其中的意思,匾是何处之匾,藏在匾中的可是藏宝图?若是藏宝图,藏在这匾中,经过这几十年的风吹雨打,都有腐烂聊可能。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也顾不得这四个字的奥妙,便匆忙带着朱怡铮往行教去。路上,他仍在琢磨着这件事,到底是何处之匾,这匾肯定是田汝芳在位期间动过的匾,定然不是其他教众的居住场所,这样下来,便排除了一大半。按照他的想法,这藏宝图只能是行教总教内堂、外堂、田汝芳原居住屋这三处的匾郑
朱和至见萧外宗单独带着朱怡铮过来,心里倒是少了几分防备。只听那萧外宗道:“和至兄弟,我实在是太喜欢这孩子了,真恨不得他是我自己的亲孙子。可这孩子毕竟是你的孩子,我本想多留他几,可又怕你怀疑我不怀好意,所以只能先送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了,还请萧教主见谅。”朱和至连连道歉。
萧外宗听了这话后,笑了笑,道:“你看,如果我们没有沟通,我们的误会将越来越深。对了,那个行教教主的令牌我也还给你,免得别人我还惦记着行教教主之位。”罢,他便将行教教主的令牌还予朱和至。
一旁的乐言对萧外宗的这番举动感到十分奇怪,按照她的理解,这令牌其中必定有秘密,所以她才让人复刻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令牌,而如今萧外宗竟然真的完璧归赵,看来是自己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沈徽听萧外宗送朱怡铮回来,忙从屋内跑出来,她一把抱过朱怡铮,仔细端详了好久,生怕孩子少了一根毫毛。经过再三确认之后,她才确定萧外宗并没有伤害朱怡铮,这时,她才对萧外宗道:“这段时间,劳烦萧教主照顾儿了。”
“不麻烦,不麻烦。”萧外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