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冉了永康后,沿路打听那应奎身居何处。由于应奎在当地的名声不,所以二人没有花多大功夫,便找到了应府。
这应府占地很大,单单大门就十分宽敞高大,想来应奎家境不错。二人差应府家丁进去通报一下,是有二人前来询问沈徽现在是否在应府上。那家丁听了后便匆匆进去报信去了。没多久,那下人便出来邀二人入府。应府之内的庭院假山怪石林立,奇花异草到处都是,房屋楼宇也是金碧辉煌。
在家丁的带领之下,二冉了应府大堂。那堂上坐着一位虎虎生威的中年之人,一定就是应奎了。
和至方欲开口讲话,却听到对方开口大骂:“我以为是谁来找沈徽呢!原来是你子!你杀了我五弟,我还没向你报仇。怎么,你现在还想斩草除根?”
这应奎也是把我认成朱和域了,和至如是想。和至道:“应前辈请息怒,晚辈不是朱和域,而是沈徽的丈夫朱和至。”
应奎骂道:“你以为你这么我就会相信你?你当老夫是三岁儿?”
“我的都是实话。”朱和至道。
这时,一旁的乐言也道:“前辈,和至所的都是真的。晚辈可以作证。”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以为在这里唱双簧就能把我给忽悠了?朱和域,你素来奸诈,老夫定然不会轻信于你的。”应奎道,“既然你今送上门来了,那你就拿命来吧!”罢,应奎便拍案而起,一跃至和至面前,双手如有千手般,朝和至而来。和至来不及解释,忙以双手阻挡,边挡边退。
见对方功势不减,和至往后一走,借着边上的柱子一个猛虎下山。应奎连连跃起,一腿向和至扫去。和至侧身一躲,见边上那柱子瞬时被踢凹进去。
这应奎比那张宴要强上不少,我定不可轻视,朱和至如是想。他稳了稳身子,一招星河探月还击应奎。应奎如鱼跃龙门,回身连击数拳,如抽刀斩叶般。和至没有预料到他会有此招,忙低头闪躲。他刚刚躲过应奎那招,却见应奎又是一掌已到跟前。和至全力接掌,以掌还掌。双方的身子都为之一震,都被弹了开来。
“好家伙,我倒看你了。”应奎道。他运内力至掌上,又是一个灵巧地飞跃,朝和至而来。朱和至不敢瞧了他,便运着阳心法,随之就是一招日月生明。
那应奎见和至打算硬接,便全力而上。朱和至见应奎直扑而来,他双手拨开应奎双掌,朝其胸口便是一掌。
应奎挨了此掌之后,竟直接摔倒在地。等到他起身之时,五脏六腑皆感疼痛不已。但他并未退缩,而是奋然还击。和至借着几根柱子,在大堂内闪躲,等到距离足够之时,回身便是扭转乾坤。应奎从未见过如此精妙招数,他毫无办法,再一次被朱和至打到,重重摔在地上。
他自知敌不过对手,便忍痛起身道:“老夫自知不是你的对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你想要知道沈徽的消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朱和至见应奎已然认输,便收起了拳。他道:“前辈,晚辈确实不是朱和域,朱和域已经死了。”
“你当我三岁儿?”
和至见对方仍不相信自己,情急之下,便对发誓道:“皇在上,朱和域确实已经死了,晚辈是朱和域的胞弟,那沈徽已于我行周公之礼,结为夫妻。如果我有半句假话,他日我生儿代代为奴,生女世世为娼!我自己亦不得好死!”
这时,一旁的乐言听了后,很是生气。她拍着朱和至的肩膀骂道:“你自己就自己,这关生儿生女何事?”
和至回头道:“既然我的都是实话,那祈什么誓,都没关注。”
应奎听了此话后,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确实不是朱和域?”
“晚辈真的不是。”
“你们来晚了。”应奎咳了两声后道,“她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