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衷肠诉相思,转身已是两世人。”李赫仰头,心中莫名充斥的悲恸,无以言表无法表达。“泪姑娘,可否愿意为我舞上一曲?”
“红衣自当愿意。”泪红衣缓缓退去,开始准备。
楚雄南学着李赫颇为无奈,“赫少,我说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那啥了。”
待泪红衣走后路,李赫心中的悲恸便如潮水一般自动退去,他哼了一眼楚雄南怒道:“有什么那啥,说话阴阳怪气,乖乖喝你的茶。”
“绿茶着实有些喝不惯。”
“喝不惯也给我喝了!”
李赫微恼,泪红衣已经款款走向二楼,原本快要受不了二狗目光的茶客们,准备离去,见泪红衣上台又再一次坐下,这次倒没有厚着脸皮在续杯,而是各自要了一杯好茶。
可尽管如此二狗还是不怎么开心,泪红衣身体抱恙是真,上台为李赫舞曲也是真,而且这首曲还是当年李赫亲手些的。
这算是相忘于江湖吗?
茶楼老板今天初期的没有看书,而是跑到了前堂,在二狗如同见了鬼的眼神下,做到了李赫那一桌。
“不介意我坐这里吧。”老板微微一笑,笑容可亲让人心生亲近。
“介意。”楚雄南对于这类人很不爽,那是什么笑容啊,比太阳还要灿烂,莫不是要将我这种阴险的人给融化?
李赫倒是无所谓,见老板也是文人,便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二楼轻舞的泪红衣。
老板轻笑着,双眼微眯也不说话也不喝茶,就这么看着李赫,眼眸中似有深情。
楚雄南被恶心到了,同时也十分警惕,莫非这个长相阴柔有龙阳之好的男子想要攀附李赫?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倏然站起重重的拍了桌子,怒道:“小子,你够了啊,不要仗着有那么一点姿色就在这里一个劲的勾引赫少!”
“噗!”
李赫将口中的茶全部喷了出来,他尽管也非常在意老板的目光,也有想过老板是不是有龙阳之好,但也不至于像楚雄南这样当着面说出来吧,这也太尴尬了吧。
果不其然,老板愣住了,过了片刻才哈哈大笑道:“楚狂人不愧是楚狂人啊,我只是好奇少将军为何能够在短短的两月见修为一路高歌猛进,才如此盯着少将军。没想到引得楚狂人的误会了。”
“楚狂人也是你叫的?”楚雄南眉毛一挑,壮硕的身躯如同铁塔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老板。
老板并未被楚狂人的气势给压倒,风轻云淡的倒了一杯茶笑道:“楚狂人,当真翻脸不认人啊。”
李赫见老板的行为举止不像凡人,便道:“敢问先生何人?”
“这件茶楼就是我开的,少将军你看我是何人?”老板哈哈一笑,在楚雄南呆呆的目光下仰头喝下茗茶,颇为豪爽。
这下楚雄南知道老板为何要骂他翻脸不认人了,他在茶楼可是闹出了不少事,其中茶楼的老板帮他摆平不少。他其实非常好奇茶楼老板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能量有如此之大,只是求而不见,他豁达之人便不再强求。
今日见到本尊,他哈哈一笑,朝赶紧朝老板赔罪,“老板正如我想象之中那样,是个妙人啊。”
老板摇摇头不再理会楚雄南,而是对李赫道:“听闻少将军文采了得,最近我偶得一般经书,研究不得。就连红衣都摇首叹息才疏学浅,大致可以看懂却不得要领。如今少将军来正好,可否与我到后堂一叙,共同探讨一下这部经书。”
李赫见老板目光真挚,不似作伪,便起身道:“先生要求,诚惶诚恐,如果在下也不解还望先生莫要见笑。”
“不会不会!”老板见李赫答应,非常高兴,抓着他的胳膊并肩走向内堂。
楚雄南也想跟上去却被二狗拦住,说内堂只有掌柜的与红衣姑娘可进,其他闲人未得允许不准踏入半步。
楚雄南也知道二狗非常人,想要让老板放他进入,却发现老板与李赫早已经走远,无奈他只好回去喝茶,又发现泪红衣不知在什么时候也离台了,一时间惆怅不以,想要学李赫吟诗,却只是张嘴,半天说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