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我耳根子都软了,双脸绯红。我不知道他又是在演一出什么戏,可此刻也只好配合他演着。
直到他拦腰将我抱进内室,放倒在床上,将重重帘帐放下来,我都不晓得,今日的刘朝宗为何如此反常。
他俯下身子,倒在我身上,作出十足亲密的样子来,方在我耳畔道,“今日越儿做的不错。”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孤不是告诉过你,有许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吗?”
“就在刚才?”
他难得地笑笑,笑得我整个身子都酥了,低沉的声音更是勾人的好听,“越儿难得来见孤,孤怎么舍得,对越儿发脾气?”
他却是越说越不正经了。我问,“是谁的人?”
“那可多了。父皇,大哥,南梁人……”
“你放这么多的人在身边?”
“这是,未雨绸缪。”
我自然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的,我问他,“今日这出戏,是给谁看?”
“谁愿意看,就给谁看。”
我本是来求着他去见淑妃一面的,而今却在他寝宫的床上动弹不得,想来之前,我们分明还是在闹着矛盾的。我正想着如何化解,今日这一出,倒是省了我的麻烦。
他看着我,眼神却是迷离起来,道,“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我不得不佩服刘朝宗,扮起假来,竟也能一丝不苟。我可是做不到他这般了,我问他,“这出戏,可是完了?”
“你要离开?”
我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他,他的模样生得还真是好看啊。难为他的那些个妃子嫔妃都要为他神魂颠倒,真是冬易之外的又一蓝颜祸水啊!
“你可走不了,外面的眼睛,在看。”
我小心问道,“殿下可是忘了,臣妾是来做什么的?”
他摇摇头,翻身到我身侧来,道,“淑妃不简单,你父亲没有叮嘱你吗?”
“你方才还说,她的时日不多了。”
“方才说的话……越儿能忘的就,忘了吧。”
“殿下的意思是,她是在装病?”
“也不见得。她的身子如何,到底,不过是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我琢磨着他的话,问,“这是什么意思?”
“越儿以后就明白了。”
我细细打量着这句话,还想说些什么的,奈何刘朝宗又一个翻身捂住我的嘴,道,“多日不见,越儿就没有别的要说的吗?”
多日?不过两日罢了。我想要移开他的手,才发觉也不知何时,他的手竟是滚烫得厉害,我的气息也变得压抑起来。
他移开手,俯下身子,低声道,“每每同你分开,孤总怕会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