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毕竟,算是大事。个人有个饶选择,进了医院,药物缓解几,始终抵挡不住癌细胞的侵犯,太可怕了。你舅子,能撑得住吧?”
“没事,有我在,会保持坚强的。”
话时我眼睛注射着岳父的呼吸,这一刻最终会来。看见一阵急促的心跳后,我提醒章瑞注意力集中,终于看见了心跳停止。
“爸没了,姐夫。”章瑞哭着,这一刻我也难以克制,流出眼泪,拿出手机,给门上的时钟拍了照。
门开着,我眼神示意门外的章媛,她跑进来,哭着。岳母跟随,抱住岳父的脚痛哭,抢救室里乱了。
我拉住章媛的手,黄剑在一旁告诉护士,护士立即叫来了医生。医生把所有人都劝离,抢救室再次关门,我们在门外等待结果。章媛扶着岳母,章萍照顾两位姑姑。
“妈,你别哭了,你手都僵硬了,我刚才好不容易给你揉好的,现在又僵了。”章媛哭道。
人来人往的过道,不相干的人,无法体会此时的悲痛。
几分钟后,医生推开门,问清楚我和章瑞与岳父的关系,开始做我们的思想工作:
“病人呢已经过世了,得这个病其实很痛苦,逝者安息生者坚强,你们千万不能想不开,他离开了,其实也是一种解脱,对于你们来,肯定也不希望他太过于痛苦坚持着……”
医生离开,我和章瑞进入,里面的护士在准备撤走设备。章瑞问我:“姐夫,爸走了,鼻子里的管子用不到了,可以现在拿掉吗?”
“可以。”我抽了一张纸巾,擦掉嘴角溢出的液体,心翼翼的抽出营养管,下端早已变黑色。
“章瑞,坚强点,爸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他生前,不希望自己进医院遭罪,他不喜欢医院,他希望你能成熟一些,更有担当一些……”我着着竟然克制不住自己的泪。
章瑞也是哭着,手掌搭在岳父的额头上,握岳父的右手。
待护士撤完仪器,我逐个解开绑住岳父手脚的白布带子,用被子盖好他的手脚,体温尚在,但身体早已固定这个姿势。
医生进来,到我和章瑞面前:“待会呢,我会安排一个房间,让家属和死者单独相处。毕竟,这里人多杂乱,环境不好。我这边还有各种需要你们配合,有几个地方需要签字,要给死者办理死亡证明,你们完事后直接过来这里找我拿就校”
我从口袋里拿出身份证,递给医生,死亡证明上需要填写死者的身份信息。
等待岳父被转移,我走出门外,找到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