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借着凌二爷的光了,可以痛饮一回。”
众乞儿哄笑道。
谈笑间,名唤小乙的乞儿突然开口道:“二爷,今天俺去城东讨饭,听到那些游荡江湖的再说甚长生。
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咱在一旁,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不过,二爷,真有长生吗?”
凌二爷在小乙说到“长生”两字后,眼中精芒一闪。
随后听到小乙在问他,笑道:“有甚的长生,只不过欺人耳目罢了。”
“也是,这世上哪有长生。
都是唬人的,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舒服啊。”小乙笑着。
“是啊,老婆孩子热炕头。”凌二爷似乎想起什么似得,喃喃着。
夜悄悄垂落,漫天星辰闪烁。
金陵城像个不夜城,处处灯红酒绿,处处莺歌燕舞,秦淮两岸最甚。
夫子庙后的小巷子口,凌二爷精神抖擞,似乎在等着谁来。
“你来了。”凌二爷看向黑暗的巷子。
“嗯,你还是这样子。”一阵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声音从巷子里传出。
凌二爷听后,笑着走进巷子内。
“你说你,至于吗。
把自己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凌二爷笑着朝巷子内的人道。
“哈哈,当别人家的狗,也要有做狗的觉悟嘛。
毕竟,人家家大业大,狗不忠诚不放心啊。”巷子内的人自嘲道。
“混扯,肯定是你长得不安全,他怕你勾搭他的三妻四妾。”凌二爷笑道。
“好了,不说了。
我陆清无悔做狗,做他的狗我可以被享尊荣,不受欺负。”陆清声音坚定似乎又有些不甘。
“得了,你找我甚事?”
“皇后走了。”陆清声音哑道。
“你说甚!
马夫人走了?”凌二爷突然抓住陆清的脖子,瞪着眼睛道。
陆清沉痛的点着头,随后沙哑道:“胡惟庸被杀后,马夫人就闷闷不乐,后来感染风寒,药石无医,走了。”
“他老胡就是蠢材!挡了他的路,还不知道退出。
陆老六,你看着吧,李善长也活不了多久。
愚蠢!
他以为他扳倒胡惟庸自己就可以揽权,做他娘的梦呢!
不顾当初兄弟情义,为了权利,他昏了头。
狗日的,那个会让他活,我凌老二头砍下来给李善长当球踢。”凌二爷突然破口大骂。
“不对,陆老六,你来不会告诉我这些吧。”随后,凌二爷狐疑的看着陆清。
陆清悲惨的笑了一声,点了点头,随后道:
“他已经下旨,设锦衣卫,监察武林。
锦衣卫设明,暗双卫。
我任锦衣卫指挥使,统率两卫。
明卫监察武林,暗卫执行暗杀,寻找长生。
设立锦衣卫,你应该清楚针对谁。”
“狗日的,皇帝才当了几天。
就对以前老兄弟下手,信不信老子去大漠死求教主回来,杀他个狗日的。”凌二爷遏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骂道。
“你认为教主还会回来吗?
当初,我们是怎么对教主的?”陆清悲哀的反问着凌二爷。
凌二爷瞬间哑火,焦躁的来回走着。
“亏得他是江湖出身,不知道江湖事江湖了吗?
当初怎么瞎了眼推他上去。”凌二爷恨恨的骂道。
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得,朝陆清道:“长生又是什么玩意。”
陆清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似笑非笑道:
“还记得十年前的绿柳山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