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3章毒针疏离瘫四肢(1 / 2)剑舞倾人城首页

自幼,丁烁与哥哥丁桦就不给待见,生是丫头片子她就忍了,哥哥丁桦弱智,先天不足,还不是母亲生养的时候没给照顾周到遗落的病?

官宦人家多有悲怆之处,当初父亲丁攘家贫,母亲娘家还是小福人家,招了赘婿,那便是父亲丁攘发家的资本。

而今父亲官至知府,风头无二,就是不肯多担待母亲,为何呢?

代玉珍是怕丁攘再纳妾,她们母子在家里一落千丈,丁桦虽为长子,奈何起居都不自立,全仰仗丁烁强势,丁攘才不敢动她。

丁攘颜面扫地,恼羞成怒,大骂道:“不孝子女,你给我听好了,你既不认我,我也就没你这样的女儿!”

“呦——您可做了好事呢。”

丁烁扭头对心腹道:“去,告诉下边人,还要跟着我的,从此就与丁家再无瓜葛。”

“是!”

丁烁在丁家自立,不是安分守在闺房绣花,而是经商学武,早有预备,只有她手里握有势力才能免得给欺负。

妾室所生的那纨绔就算再废物,亦是丁家能接手家业的人儿,丁烁要自强,就需雷霆手段。

丁攘火冒三丈,笔走龙蛇的写过休书,摔下笔走了。

有积压的怨火,也有江翾下的药在作怪,神不知鬼不觉,丁攘都不知道江翾有下药给他。

丁攘炙火焚心,早不想与代玉珍废话过,一出门便喊着近侍,一路惶惶的去寻江翾。

休书墨字淋漓,摔裂的笔管炸开,溅了一地墨。

代玉珍颓然跪地,苦笑着道:“烁儿,走吧,萧郎陌路,随他去吧。”

丁烁怨毒道:“娘,我想杀了王志英那贱人母子!”

“我们看着他们引火自焚,不必了……”代玉珍坐倒在地,逐字看过休书,还气得呕了血。

一张绝情纸,断送二十年相濡以沫。

……

代玉珍情殇之余急火攻心,虚弱的睡去了,丁烁没依着母亲,她的主见自认为就没错过。

丁烁将母亲与哥哥丁桦送至一处院落,策马直奔州治府城一家雪月青楼。

在丁烁看来,手刃所恨,就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携剑勒马,丁烁目光扫过青楼的匾额,“会春院”,三字写得闺阁秀气,荣润美观。

丁家老二丁聪常来此地,还曾被丁攘抓回去过,不过狗改不了吃屎,丁聪还心念着相好的姑娘,花了一笔不菲的银两包下了屋子。

丁烁布局经营多年,哪儿会不知道如何废了丁聪合适?选在青楼,人多眼杂,最是容易得手。

行人络绎,正是买卖的好光景,丁烁扔下马儿,阴鸷的径自走入会春院。

踏入会春院时丁烁戴了面具,走到鸨母跟前,塞给她几张银票。

“我寻人,丁聪,在哪屋?”

鸨母验过银票真伪,问:“姑娘,你是?”

丁烁淡淡道:“奉命寻人,抓回败家少爷,奉谁的命就不用我说了吧?须知,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鸨母讪笑道:“自然……二楼,右拐角,第一间就是,还望姑娘——”鸨母没说完,丁烁就走了,“怪人。”

鸨母没当回事,挺胸扭臀,招呼贵客。

官府老爷的家事可不能问多,去年些时候就是三五个衙役来将丁聪带回去的,可能是知府老爷觉着事情闹大没脸面,此次找了会武的高手将丁聪打晕了带回去。

“四季财,五魁首,六六顺,七个巧……”

“大爷,您可多喝些,小女子不胜酒力,就不喝不下那许多了。”

哄攘的位置,各处都是庸脂俗粉,或坐或站,与花钱买乐呵的人儿一块儿。

来往的宾客花下大把的银子,投到看得见摸得着的快活窝里,富贵家还倒是没什么,稍贫寒些就糟,一家子可能就要因为壮丁一次潇洒喝西北风。

丁烁直上二楼,找着屋子,推门而入,再反手将门栓带上。

“娘的,谁啊?”迎头撞上一随从,喝骂着。

丁烁拔剑一抹,那随从立时毙命,血流汩汩,只觉脖颈凉飕飕的,眼见着是不得活了。

其余随从在喝酒,烂醉,一时没见着丁烁出剑取人性命。

丁烁魅影般闪过去,一剑格杀一人,手边的显然是丁聪的贴身护卫,功力深厚,饮酒不多,挥掌攻丁烁腰际。

外屋五人,随从两人已然死绝,剩余三个护卫醉死过去一个,趴在小桌上酣睡,其余二人还不得空喊话,只是想先把丁烁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