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在这次对白家的袭击中就有南越王族之人。而白家虽灭,但是真正白家的底蕴却是相隔数百里的一处祖地,也是白家先祖白跃天留下遗产的地方。
夕阳下,马匹血色,枫林如血,少年眼中世上一切如血般艳红,如雪般哀伤。
次日,清晨。
白原的方位已经很接近白家祖地了,没有修为的他在连续十余天不眠不休的赶路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此时,苍老的声音从马车中传来,“原儿,你先停下,你过来。”
白原素白的脸上出现了血色,“爷爷,”白原极快的停下了四匹马,走入了车中。
马车原来就不大的面积中硬是塞入了白天乐和白星,白艾,白博三位孩童,此刻十分的拥挤,而清晨的光线透入,却变成了黄昏般的灰暗。
“原儿,我们白家其实并不是南越之人,我们发源于天北,”白天乐说着,咳出来一口鲜血。
“爷爷,您先休息,我们快到祖地了,”白原道,心中却不管天北和南越是大地的两个极端。
“恐怕此时已是老夫的弥留之际了,有些事,我必须交代一下,”白天乐回光返照似的,极快的说道,“我们白家先祖白跃天本身是天北一地寒宗冢的守陵人,但他少年轻狂,误入陵墓,取走了陵墓中的几件重器和秘籍,创立了白家,而他修行的是天北百万年前一个叫做寒宗的宗门的法诀而已。”
白原一时呆住,没想到祖上既然有这么一段。
“不必忧心,万年过去,现在白家的功法秘籍都是我们自创的或从别地得到的,而祖地,祖地中,”老人连连咳嗽显然即将死去,“祖地有白骨剑,你一定,你要.....”老人没有说完,却已经断了气。
“阿爷,阿爷,”三个孩童一时都哭了起来,白原沉默的返回了马车的赶车位置,他没有制止弟弟们的哭泣,人生在世,终有哭泣之时,他沉默了半晌,言道“:阿爷一生快意恩仇,此刻定不愿你们如此哭泣。”
言毕,他驱赶着马车,进一步向祖地驶去。
现在,他的未来很明确,回祖地,得到祖先留下的底蕴,然后复仇,用仇人的血祭奠死去的亲人,死去的阿爹,阿妈,阿爷,还有众多的族人。
只是......阿爷提到的白骨剑是什么,似乎十分重要,但为何,他从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