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晚,谢笙在雪丈脚上绑了一张字条,让雪丈回去找云笙;谢笙心里还真是没底,雪丈到底能不能听得懂他的话;反正雪丈到底是飞走了。
谢笙笑问:“傅医师看来是有收徒之心了?”
方才谢笙在鹰斋散步,谢笙看到傅医师在责备石青不识药草,才这般问道。傅晗林还未收徒,曾因未有收徒之心,但现下看来,是想指导他人了。
“笙小子,你不是想做我弟子吧?”傅晗林摆了摆手,让石青下去。
傅晗林已知谢笙,这才打笑。
谢笙喝的一笑:“别了,你那小小的银针我可提不起。不过我有个朋友,倒是喜欢这些,要不您试试他?”
“哦?”傅晗林觉得稀奇:“改日带来我见见?”
“不成,得过些日子。”谢笙即刻摇头,又道:“对了,师父的身子怎样了?”
“他啊?大的不敢说,少说还能活个十来年的,你就放心罢!”
听到傅晗林此番话,谢笙心放下不少;与傅晗林辞别后,又在竹屋中与鹤离非待着。
青竹匆匆而来,道:“鹤老,山下又有人求见。”
鹰斋并非只有青竹一个守门人,实际上,在檀山四处,都有零零散散的竹屋,都是守门人。檀山的路不好走,必须有人带着,山下人才能来到鹰斋。
鹤离非悠悠开口,问道:“来者是谁?”
青竹递上玉佩,回答道:“京畿武府,李家李哲。”
鹤离非点点头,说道:“带上来吧。”
青竹走后,谢笙道:“檀山到这,快马加鞭也少说有十来天,看来李哲十日之前,就已经往这边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