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谧扫了一眼身后的医生,“病人的病历给我。”她握着司翊的手,沉声道,“翊,爷爷手术前我会回来的,爷爷的病情我也会想办法的。”
“你要去哪?”司翊绷着脸,“你说过没有办法救爷爷的,不用安慰我。”
安谧没有和司翊解释很多,司老爷子的病情很严重,她在国外时,靠着冥想并没有多大的办法,但是她还是想拼一拼。
司翊以为她只是安慰他,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正好司翊从早到晚都陪着司老爷子,安谧才能背着司翊一直在组织实验室里想办法。
她发现,自己每次冥想,都有些难以清醒,甚至到了醒不过来的程度。
手术台上,少女宛如沉睡的美人,静静地躺在上面,无声微息,她的身边放着几个闹钟,指针慢悠悠的转动。
清晨,闹钟定时响起,声音充斥在这个实验室里,手术台上的少女始终没有醒过来的痕迹。
工具台上,手机屏幕亮起,嗡嗡的响了起来,屏幕上闪动着几个字,响了许久,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却又亮了起来,周而复始。
直到手机没了电,自动关机,才没有动静。
少女睡在手术台上,额头的汗水滑落,她的面色苍白无暇,就如同做了噩梦的人儿,挣扎,痛苦,凄凉,寂寥。
闹钟不厌其烦的响着,实验室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人压根听不见里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