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司翊被安谧送上了飞机,安谧继续留下来研究安斯年的情况。
安谧让安斯年在国内给司老爷子找了最好的医疗团队,希望在她回去的时候,还有一线生机。
除了给安斯年检查身体,安谧剩下的时间,就是冥想,为了司翊的爷爷,拼死一搏。多吐点血也没事,只要她能撑过去,然后去给司爷爷动手术。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安谧几乎整个人都吊在死亡边缘,不仅要靠冥想去想办法救安斯年,还要冥想救司老爷子,整个人都被她自己折磨的肤色苍白,都快要不像正常人了。
她其实是着急的,因为安斯年身上没有任何进展,人到了绝望的时候,总归会失去理智,更何况这么多年,支撑安谧的唯一动力就是安斯年这条命。
和司翊的约定时间已经到了,她需要回国一趟,然后再回来继续。
离回国还有三天的时候,安谧接到了司老爷子的病危通知书。
有那么一瞬间,安谧觉得自己好累,甚至不喜了她一直以来的医学。
医院。
老爷子的病房,推门进去,机器的滴答声,房间的昏暗,扑面而来的压抑,安谧眉头一皱。
司翊牵着安谧的手走向老爷子,手上的紧痛感,让安谧体会到了司翊的紧张和难受。哪怕手很痛,她也没有开口,也许这样可以给他些安全感。
“安安,爷爷他”
安谧没有吭声,老爷子苍白着脸,脸上的皱纹非常的明显,虚弱的病态状,呼吸的浅进深出,一看就是很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