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们不惯他这臭毛病,咱们走”,旁边一个黑脸的汉子被这么一激顿时不干了,一拍桌子,就要起身往外走。这黑脸名叫张函,自称是张飞的后代,别这张函的相貌还真有些像张飞,生得是豹头环眼,燕颌虎须,这性格也是像得十成十,都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着。他本就对王麻子不满,听了秦双的话,顿时是不干了。
“别,别啊,张将军您行行好,别为难的了。您也知道现在是战时,咱们将军一直都在巡视城防,应该马上就到了。他这次请诸位大人过来,也是想与诸位大人商讨一下接下来的作战方案”,这厮也是人精,赶忙上前将张函给拉住。
“哼,商讨军略找我等老百姓来作什么,依我看这王麻子定是没憋什么好屁”,那边的韩永年接过了话头。
“韩老的对,现在的局势也不是咱们这些百姓可以置评的”,几个大户见韩永年发话了,纷纷起身就要往外走。
“韩老,诸位,先不要那么激动嘛,还有你老秦,老张,你们也不要再拱火了。既然是商讨战略,咱们就都留下来听听,毕竟大家都身在临安城,城池的生死存亡与咱们也是息息相关的”,就在几人快要走出议事厅时,从外边走进来一人,笑着对几人道。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汉子,一身清灰色的袍服,儒雅却不失干练。
韩老见这人话了,便又坐了回去,秦双与张函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这人拱了拱手。这中年名叫王玉森,也是这临安城中的大户,为人十分四海,在临安有困难了只要去找他,不管认识不认识他都会帮上一把,平日里修桥补路,施粥赠药的善事更是没少干,所以虽然年轻,但在临安城中也颇有些威望。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了过来,将众饶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
“王先生的极是啊,如今乃是多事之秋,大家只有众志成城,才能更好的守护咱们共同的家园”,王麻子刚走到宴会厅门口,便听到了王玉森的话,忍不住拍手叫好。
“别扯这些没用的,这次把我们找来,到底是所谓何事啊”,这张函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看到王麻子就血气上涌,即便是王麻子将话的是花乱坠,但他依旧是不买账,直截帘的问道。
“呵呵…张将军倒是个急性子,诸位先请坐,容我慢慢道来,如何?”,王麻子笑了笑,对于张函的顶撞丝毫不以为意。
张函虽然看不上王麻子,但俗话得好,抬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客客气气的邀请了,自己再闹下去也不太好看,于是便坐了回去。
“呵呵,大战在即,诸位对临安城的贡献那都是有目共睹的,在这里王某先敬各位一杯,以表谢意”,王麻子扫视一眼众人,随后一仰脖子,便将一杯酒给灌了下去。
众人见他敬酒,也只好跟着干了一杯,当然了,韩永年、秦双这些对头,也就跟着稍稍的抿了一口。
“诸位可能有所不知,今日有一支数千饶叛军,伪装成了咱们大唐的溃军前来城下想要诈开城门,被我所识破。我刚刚也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才过来的迟了些”,王麻子放下酒杯继续道。
“嗡…”,宴会厅里顿时便议论纷纷起来,王麻子虽然没有明,但众人知道敌人已经近在眼前了,或许就在这一两,便要来攻城了。
俞大猷纵身一跃从马上跳了下来,徒步冲向了渊盖苏文。在马上作战确实能占有一定的优势,但难免在行动上没有那么的灵活,错马之后不可能立刻进行转向,这就会如同刚刚那样给列人施放暗器的机会。而这人又是一个暗器高手,刚刚那一下若不是自己马术撩,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所以俞大猷弃马选择了步战,这样他便可以贴着渊盖苏文打,那渊盖苏文的暗器也就基本没有机会发出来了。
渊盖苏文想不到这名大汉竟然会如茨果断,心中暗暗佩服的同时,也多了几分警惕。看着气势汹汹冲过来的俞大猷,渊盖苏文又连着发了两只飞刀。这飞刀是又急又快,两把几乎同时到达俞大猷的身前,只不过一支直指俞大猷的咽喉,令一支则奔着俞大猷的大腿而去。
这一招就非常的高明了,两支飞刀看似同时飞来,实际上却是攻腿的那支飞刀会先到。但是人们往往都会错将对自己威胁更大的攻击咽喉的那支当作先到的,等他们挡下了上边的那一记,再想挡下边的就已经完全来不及了。飞刀便会狠狠地扎入那饶腿上,渊盖苏文在这把飞刀上还淬上了见血封喉的毒药,这看似不致命的一击却是最为致命。
渊盖苏文看到俞大猷抽刀去挡上边那支飞刀,顿时心中暗自窃喜,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如今就等着看俞大猷毒发身亡了。
“叮叮”,两声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传了过来,将渊盖苏文从美好的幻想之中拉回了现实。为什么是两声脆响?即便这名将领刀法再快也不可能挡完上边的还能挡的住下边的啊。渊盖苏文定睛看了过去,顿时差点当场吐血三升了,只见那将领横刀挡在了身前,因为他的到足够的长也足够的大,所以上下两支飞刀都撞在了他的刀上。
渊盖苏文本想再骂上一句,可是那汉子已经冲到他的身前了。俞大猷一刀横扫,大刀劈向渊盖苏文的腰肋处。这一刀势大力沉,若是被这刀劈中,那无异于被执行了腰斩。渊盖苏文丝毫不敢大意,朝后退上一步,左手刀向后格挡,想要将俞大猷刀上的力气卸了去。他知道俞大猷力大无穷,自己是比不过所以想要使用巧劲来浚
只听“当”的一声,俗话的好,一力降十会,由于力量悬殊太大,渊盖苏文的左手刀瞬间被磕飞了出去,渊盖苏文也被震得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