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滨嘟着嘴，虽然很不爽，但是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反驳，只能气吁吁地回到起点重新来过。

“现在好一点了，起码是在脚的附件了。”

“很好，继续努力。”

……

天台上只有适江不断唠叨的声音，就在她以往进展顺利时候，现实狠狠第打了她的脸。

“怎么回事，这已经是第五趟了，怎么你的灵还是处于绕着小腿转的状态，你以前是怎么飞起来的。”

“停停停停……”适江叫停了乐滨，见乐滨满头大汗，双手因为一直用力撑着墙基，此时已经隐隐有些发抖。

本来责备的话顿时咽入了腹中，乐滨一直都默默坚持，她除了在那里喊似乎什么都没有做过。适江将毛巾递过去，“擦擦汗吧，对不起是我太急了。这本来就不关你的事，却对你这般折难，实在是对不起。”

“没事，做事就得有做事的态度，你做好你的，我做好我的。我现在已经有一些感觉了，我们继续吧。”

乐滨接过毛巾擦完汗就欲继续练习。

适江则是叫住了他，“我想过了，之前我以为你已经用自己能力踩过空了，已经有了经验。不过现在看来，我们还是先做一些辅助的练习好了。”

乐滨这正开始投入一件事情之后认真起来，确实很具魅力，不过这不是重点。

适江之所以换方案并不是为了照顾他，而是因为乐滨的进展遇到了瓶颈，他的方法似乎有问题，太过急功近利了。

“现在换？我觉得刚才挺好的啊。”乐滨一脸不解地说道。

嗯？抖M？

适江摆了摆手，“你之前说得对，那样确实操之过急了，应该一步步慢慢来的。”

“不是，我训练的挺好的啊？”

“一直都没有效果还挺好，给我回来！”见乐滨似乎练上瘾了，适江只能将他喝回来。

“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做起好了，现在我只哪里，你就将灵停在哪里，没问题吧？”适江拿起了墙角的一根截下来的小水管。

乐滨本来还想着反驳一下，不过见适江拿着水管敲着地板，一副要干架的表情只能作罢。

“明白了？”

“嗯。”

改了方法之后，乐滨的练习效果是有了，起码能够保证指哪灵就停哪，不过这个过程需要的时间有些久就是了。

一番辛苦下来乐滨的进步并不明显，如果短期内要和鼠魔作战，怕是又一个炮灰。

两个小时候，适江灰溜溜地下了楼，而乐滨因为锻炼时间长，已经开始分泌多巴胺，整个人倒是精神的很，路上还不忘安慰适江：

“不要灰心嘛，这才是第一次合作，你我都没什么经验，之后会越来越好的。”

适江看着这个性情大变的乐滨，又是叹了一口气。

如果他一直都是这样，那就真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了。可是之前还是中二少年，突然这样只会觉得很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