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种力量,
驱使我的脚步。
有了滑板鞋,
天黑都不怕。
这是我生命中美好的时刻,
我要完成我最喜欢的舞蹈。
在这美丽的月光下,
在这美丽的街道上,
我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这不是梦!”
昨天王质在大牢中哼了几次,站猪就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从他的口中唱出来,有一番苍凉的味道在其中。
如果在当今,站猪参加达人秀定会成名。
安慰了站猪,王质的情绪陷入低谷。他真的好想将天际当成镜子,不远处,一百公里之外,就是王质的家乡。
城墙上忽然牛角号响起,呜呜——,高亢而悠长,有如来自雪山上的冷风。
然后听见刀枪撞击,打斗高呼声音。
站猪兴奋地说到:“肯定是欧老头带着人来救我们了!”
陈校尉高声喊道:“放箭!”
估计有上百的弓箭发出马蜂炸窝般的声音。
几秒钟中以后,王质听见陈校尉又一次吼道:“放箭!”
嗡嗡声音。
打斗声停止了。
王质和站猪吊在城墙,看不见上面发生什么事情。
陈校尉手腕酸疼,虎口流血。刚才用刀挡住冲在最前的黑衣人,那人力大无穷,身上中了十几支箭仍旧顽强提刀前冲。
他来回巡查城墙马道和堞垛,手下的弓箭手仍旧紧张环顾周围,担心还有未死的敌人。
十八人躺在渐渐凝固的血泊中。
“都是些什么人?”陈校尉问道。
队正回到:“士兵辨认,都是松州的普通百姓!”
“普通百姓半夜来攻打城楼救人?而且个个武艺高强?”
队正陪着陈校尉巡视,“校尉新官上任,就迎来一场漂亮的胜利。您是如何得知今夜有人要来抢罪犯?”
“推算而来。”陈校尉双手扶着马道垛口石砖。
他不愿意告诉手下实情。
今日松州盐商欧晓勇前来见他,他就看出端倪。
其一,欧老板说凤娘之死,前来吊唁,手臂上并未缠白布。
其二,安慰之后说到明日有朋友要进城相求,陈校尉开出的价码是平时的三倍,而欧老板并未还价,而且也没有询问如何进城。
而且在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断左右看。
陈校尉断定,欧老板是前来打探城墙设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