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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在空气中的青葱手指开始起了波动,“我知道,你是怕我跟柳家的人说出我跟你以前的关系,你放心,你在我眼中,还真不值那个高度的价值。”

韩北尽情的嘲讽着对方,真是个活在梦里的女人,柳家早就对她做过全面细致的调查,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人家早就知道,只不过,柳家不在乎,或者说,柳小童的父母对自己的大儿子根本已经失望透顶。

文珊肤白的脸色更加苍白,苍白的发青,韩北转身,踏了一步,缓声道:“你说你嫁给了爱情,……如果你喜欢的是柳家老二,我可能相信,柳家老大风流成性,不学无术,他娶你,顶多是为了应付家里老人,你们结婚后,他何曾挨过家?呵呵,嫁给了爱情,哈哈哈……”

大笑声中,韩北大步向着公交车站走去,只留下原地脸色铁青的那名他曾经最熟悉的陌生人。

“狗蛋你说,她,是不是傻!?”

“傻!绝对傻透了!”

近郊一处农家小院,小院一角,韩北直勾勾盯着他的死党,大学时睡上下铺的廖文魁,嘴里还叼着根烤得金黄金黄的兔腿。

五大三粗,大腿得有韩北大腿近一倍半粗的廖文魁,这体型实在对不起他这名字,廖文魁猛地豪放的撕咬下一块肉香扑鼻的肉块,就着一杯扎啤爽爽的喝了一口,一口,就是一杯,咚!啤酒杯与木实桌面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廖文魁这才大咧咧道着:“老大你说的太对了,文姗就是个傻女人,当初咱们三个毕业后一起来皇城下闯荡,这三年老大你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什么苦没吃过?”

廖文魁越说心情越是激动,“刚来那会,咱们挤在半地下的小破屋,老大你带着我,咱俩拼死拼活的送了一年外卖,为了多接单子,咱们,咱们跟别人干过多少仗,什么时候咱爷们怂过?好不容易住上了带空调的房子,老大你又给她买好的,吃好的,这个做家教也是老大你努力了多少次才竖立起来的口碑,眼看这好日子就彻底来了,这个破,”

终是顾忌着文姗曾经是自家老大的女朋友,廖文魁好悬改了口:“这个女人,真是傻啊!傻透了!!”

喝了两杯冰爽的扎啤,韩北本不好的心情有了些许起色,同时酒意也上了头,“呵呵,”他有些嘲弄的笑着:“狗蛋啊,她不是傻,她是太精了,与其等着我这个屌丝逆袭,还不如找个现成的,呵呵,哈哈哈,可惜她看走了眼,柳家老大那种破烂货色,将来,嘿嘿嘿。”

“老大,咱不说这个了,有道是苦路到头逢甘露,”廖文魁不想让他老大再深究这个话题,“我廖文魁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老大你了,硬生生从穷屌丝奋斗成成功人士,老大,我服你,干!”

“干!!”

韩北也不再多提文姗那个女人的话题,很奇怪,以前大学追她的时候,追的死去活来,追到手了,对她又好的百依百顺,可真分手了,除了有点伤心外,如今见她在柳家过的这么小心翼翼,韩北心里还是有点怜悯的,不过更多的,是发自心底涌上来的幸灾乐祸,该!!

两人吃着喝着,话题转到别处,自韩北在两年前偶然的机会下,再度给柳家做大学时就做得很好的家教,他们三人的生活就慢慢好起来,等到去年韩北教的两个本来希望不大的高三生,考上了西安交大与复旦,他的名气彻底在由柳家牵线的这些富人圈子里打响,毕竟谁家父母都希望自家孩子能够凭本事成龙成凤,而不是靠着家里砸钱上大学。

韩北自己上的大学只是一所普通的重点大学,他本身的成绩在大学里只能算中等,可他有个长处,就是在把他脑子里知道的知识教导给别人的时候,能够教的浅显易懂,特别是初高中的数理化。这,最终成了他的发财之路。

初中生,一年每人的辅导费是十万,考上心意的高中,会有相应的奖金,高中生一年每人的辅导费是二十万,考上不错的大学,这奖金会更高,韩北现在手里有三个初中生,两个高中生,一年仅仅辅导费就有七十万,七十万,在北京虽不能混的风生水起,却也能过上不错的生活了。

廖文魁没有这种长处,可他能吃苦,韩北在挣了钱之后除了给老家已经三十多的光棍大哥交了套一百四十平的首付外,也想着自己这死党,做外包快递点,虽然前期投的钱不少,可只要能吃苦,一个月三四万是没问题的,廖文魁干了三月,十万已经到手,他对自己这个大哥,佩服中带着深深的感激。

两人吃着喝着,喝到兴起,两人拍着桌子唱起大学时改编的歌谣,时间到了深夜,饭饱,酒未足,廖文魁提议去ktv狂嗨,喝的有点多的韩北当即点头狂叫好,十二点,夜生活仅仅只是开始,韩北与廖文魁踉踉跄跄走出农家小院,电话约的出租车半小时后要在小院东面一里外的大路上等着他们,两人勾肩搭背走到离大路不远的一处废旧电线杆下。

“嗝儿!老大我泚,泚泡尿啊。”

“嗝儿~我,我也来。”

兄弟两人手挽着手,同时解开裤腰带,两道黄线刚刚出现,“滋滋滋!!!”一道肉耳绝对听不见的声音蓦然响起,再看那电线杆下。

十分钟后,两名身着中山装的男子蓦地出现在空空如也的电线杆下,左边三十许的男子手里持着一个好像老式收音机的物事,不停的在刚刚韩北两人站立的位置来回移动着。

半响后,该名男子有点犹豫的说道:“奇怪了,刚刚还检测到有一点迹象,现在完全检测不到了。”

他身旁那名四十许的中山男,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木框眼镜,语气淡淡的开口道:“没什么奇怪的,四纬空间岂是那么容易打开的,这次咱们所的量子动力炉集体出了次莫名其妙的故障,阴差阳错之下,方打开了四纬空间的一丝面纱,回去吧,这里已经恢复原状了。”

说完,这名中山男当先向大路的反面,山里走去,那名同伴摇摇头,很是可惜的举步跟上。

“邢组长,那两人,你看?”

“唔,可查清楚了?”

“查清了,一个叫廖文魁,家中独子,父母健在,家住…………另一个叫韩北,有一个比他大十岁的大哥,未婚,父母俱已六十开外,父亲六十二,母亲六十………………”

“……终归是咱们害了他们,凭着咱们的权限,让这两家人好过一些吧,特别是那廖文魁,毕竟是独子。”

“好的,组长。”

声音,渐渐远去,二十分钟后,一辆出租车来到这里,十分钟后,伴着几句咒骂声,出租车原路返回。

韩北做了个梦,梦中他跟好兄弟狗蛋两人好像脱离了肉体,以一种难以名状的存在,存在着,在梦里,他们两人好像能上天入地,好像过去了无数年,又好像过去了一瞬间,两人好像看见了整个宇宙,眨眼间整个宇宙突然突兀的缩小成一个极小小小小的小点,无比庞大的水母占满了韩北的视线,不,他好像没有视线,是思绪,那种极白极透明好似不存在的水母,让他感到极度震撼,仿佛过去了无数万万年,两人的思绪都有些僵化,蓦地,两人突兀的来到一个白色粉饰的房间内,雪白色的床单上,一名年轻妇人正在床边几名白大褂的鼓励下,狠狠的向外用着力,倏得,廖文魁突然钻进了妇人的肚子里,在那一瞬间,韩北仿佛很明显的听见了一声喜悦的叫喊声:“哈哈,我廖文魁回到娘胎了。”

嗖!!来不及跟好兄弟说再见,韩北突兀的又回到那种庞大无比的水母的体内,不知过了多少年,也许是一眨眼,韩北,梦醒了。

(唔,怎么这么晃?)韩北有些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尼玛!!??)在他的视线正面,一个穿着电视里历史剧里那种平民服装,头上戴着青布小帽的汉子,这汉子此时距他的距离目测不到两米,重要的是这人手中握着一把铁灰色的短斧,短斧扬起,正恶狠狠的向他劈来。

(我踢!我踹!我躲!)韩北下意识想做动作,可他摆头的瞬间,看见自己奋力抬起的右手,一只粉嫩粉嫩,长度顶多在五厘米之内的小手,(尼玛!!!!!!!!!!????????)

古装电视剧里的地痞流氓,破旧却致命的短斧,一只绝不会是自己的一只右手,韩北脑中蓦地瞬间短路,带着无数的惊叹号与问号,脑袋一歪,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