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亲家,如果您执意,老夫在这里向您保证,清浅永远都是司马家的儿媳,是司马辰景的嫡妻。”
“岳父大人,清浅、、、清浅、、、是我对不起她,我愿为她去边陲戍边,直到她醒来。如果她、、、能醒来,她依然是我司马辰景之妻,恳求您让我再见她一面!”司马公子此时已经跪在地上。
林大人并未多做半刻停留,带着人和躺在担架上的人一起径直朝门口马车方向走去,头也不回。
“李太医,小女的情况如今怎么样?您、您但说无妨,老夫还受得起!”回到林府,林大人望着李太医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心中甚是不安。
“林大人,小女目前情况、、、怕是不妙,这是中了毒,急不来,得慢慢医治,当务之急是将体内所中的毒完全清理干净,这里我先开几服药,大人让人慢慢煎熬给小姐服下,如今她虽然昏迷,但是还是有意识的。”李太医边写药方边继续说道,“小姐手心、手背、额头、身上都是汗,要给她勤换衣物,勤擦洗身体,室内最好阴凉一些,通风换气也很重要,好的环境对小姐的病情恢复也有帮助的。”
“是、是!多谢李太医!嬷嬷,小姐的日常换洗全靠你多费心了!”林大人对嬷嬷吩咐道。
“是,是,老爷,这些都是老奴的本分,您放心!”
送走了太医,林大人便在屋内的正厅坐着,眼神中尽是怒火,“嬷嬷,小姐这病是怎么生的?怎么还中了毒,你们是怎么照顾小姐的!”
嬷嬷吓得连忙赶紧跪下,“老爷,是、、、是、、、那个死丫头雨竹下的毒,那个不知好歹的丫头调换了小姐的药方,加上小姐身体弱,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摧残,这才病倒至昏迷。”
林大人仍是狐疑,“雨竹?她可是和小姐情同姐妹,如何忍心下得了手?她人呢?”
嬷嬷继续颤抖地说道:“雨竹、、、雨竹她自己亲口招供的,这丫头说是觊觎司马公子,嫉妒小姐,一时间就想错了,这才做了错事,她人在招供后就自尽了,说是没脸面见小姐、老爷和夫人!老爷,这就是她的招供证书。”嬷嬷说着便从身上取出一张已经不太清晰的招供血书。
林大人仔细看了看这证书,嘴角忍不住地颤抖着,闭了闭眼,缓了口气说道,“吩咐下去,从此以后不要提及关于雨竹的只字片语,尤其是在小姐面前,违者发配到边陲去做苦役,你退下吧!”
“老爷,雨竹这孩子可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是她下毒害浅儿的人呢?”林夫人从偏厅走出来,问道。
“夫人,现在证据确凿且死无对证,司马府咱们家还是招惹不起。如今女儿能醒过来才是首要的,咱们还是好生照料女儿。人在一切都有活路,人不在了一切都是死路。从此以后他司马家与我林家便再无瓜葛!”林大人拉着夫人的手,眼神中的愤恨渐渐消失化为一团疼惜,两行老泪却在那黑夜里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