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密谋一番,便将屋外放哨之人唤入屋内,聊起其他风花雪月下流龌龊的事情……
第二天,王富贵一大早便到处找寻夏阳,找到夏阳时,却是靠近后花园的墙边,粗略察看四下无人,便满脸堆笑着对夏阳说道:
“夏阳小兄弟,你昨天的查验簿上忘记签上你的大名了,我特意带过来让你补上,否则让马账房知道,你可要受责罚的。”
夏阳心里暗笑,表面却是额头紧锁。
“王大哥,并非是我忘记,而是查验簿上记录有所偏差,簿上登记的锦绣内甲、黑木剑我都没有在库中看到,对了,还有一瓶暴血丹也未发现。”
王富贵早已想好说词,张口便来。
“这个我早晨也发现了,应该是几位账房拿完后忘记入册了,以前也有此类情况发生,你不用担心,随后我便去找他们问问,你先在这查验簿上签字即可,真要出事,我便与你作证。”
夏阳假装为难推诿一番后,勉强签上自己的名字。
王富贵做贼心虚,拿到后便快步离开,夏阳看到王富贵近似逃跑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马账房时隔没几天便外出归来,此时看着桌上的查验簿和一旁的李海,脸拉的更长,说话声中带着怒意。
“李海,果真是那夏阳与那王富贵勾结做出如此之事?”
李海赶忙应道:
“是否勾结小人也不可妄下结论,但夏阳一定脱不了干系。还请马老明察。”
马账房努力压抑住怒火,张口说道:“将夏阳叫到内院大堂,我到要问问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清晨,艳阳高照,典当行的内院大堂之内,主张内务的三掌柜端坐在大堂正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缓缓放下,气定神闲神情淡然,站立一旁旁边的马账房满脸阴沉,这种事从未发生在他管辖之下,如今自然不怎么光彩。
李海站立场中,却有些心神不宁,原本要谋财灭口杀死王富贵以绝后患,却没想到事情出了纰漏,准备的药酒没有迷倒王富贵,反到痦子脸和高胖子把自己迷倒了,醒来时已不见王富贵踪影,连用来麻痹王富贵的财物也被洗掠一空。
几天来多方寻找,却了无踪迹,只道是王富贵已远走他乡,但是心中却不踏实的很,如今得知竟然惊动了三掌柜,心里又有些打鼓
但事到如今,只能安慰自己,定神依计行事,于是脸上呈现自责之像,在马账房的问话**手说:
“三掌柜、马账房,此事都是因小人我督察不利造成,王富贵前日回家探望亲人,这些时日我等日夜相伴,收拾包袱、上路远去都是由我等亲自陪同,并无发现丢失之物,况且路途遥远,一时之间无法证实夏阳所说之事是否属实。至于夏阳……”
侧目看了眼一旁的夏阳,又说道:
“毕竟他年龄尚小,小孩儿心性做些糊涂事也可以原谅,我作为代领,原承担主要责任。”
说完,这招以进为退自己颇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