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并不是什么善人,相反我睚眦必报。”
稍微抚平自己起伏的情绪波动,郝运淡漠的继续开口。
“看了视频中你的所作所为我深受启发,我突然..想到一种只有我能做到的惩罚,既然你这么喜欢打断别人的腿,我想你也会喜欢这个的。”
“你不能这么做!你杀了我你也会坐牢的!!”
虽然并未从对方的嘴中听到是什么惩罚,但中年人笑面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只想阻止对方接下来的行动。
‘系统,开始吧。’
并不在意对方言语上的威慑,郝运对系统下达了指令。
‘收到。’
在系统回答的同时,爬在地上的笑面感觉脚趾有股奇异的瘙痒感。
瘙痒接着变为痛感,慢慢加深最终达到他无法忍耐受的地步。
在剧烈挣扎与嘶吼中,当看到自己的腿脚发生的变化时,他晕死过去。
郝运所谓的惩处就是命系统操作着空间门完美抽离对方的骨骼。
这种在世界上并不存在的刑罚是他看了对方施虐的视频而想到的惩处手段。
利用系统强大的计算能力,缩成针眼大小的空间门从对方的脚趾开始,在不伤其身体其他细胞组织的情况下,一步步蚕食着对方的骨骼,直至对方变成一个软体生物。
先是脚掌与两条大腿,接着是手指胳膊,然后是支撑胸腔的肋骨、肩胛骨等。
在这期间对方就在痛嚎挣扎与昏迷中循环往复。
直至其四肢完全丧失了骨骼,无法再有支撑点发力时,挣扎才停止下来。
在郝运的见证下,敲骨吸髓在今天正式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痛觉词语。
因为系统强大的计算能力,空间门的位置随着对方的挣扎而相应的作出调整,并未伤及对方多余的组织细胞。
但没有了骨骼填充的肢体呈现中空的状态,在笑面挣扎的过程中周围的组织细胞互相摩擦,导致毛细血管破裂,这种无处不痛,无处不痒的感觉让对方真正体会到了生不如死是什么意思。
看着变为一滩,如离了水的章鱼似得男人,郝运让系统留下了对方的脊椎骨与脑袋。
而没有了骨骼的支撑,中年笑面慢慢没了声息。
肌肉与身体的脂肪压迫着其他的重要器官,在重力的作用下对方的各种器官停止了运转。
做完这些的郝运心中的怒火消了下来的,但丢失巫女后的深深自责与报复后的空洞笼罩着他的内心。
看着三人中唯一活下来的寸头青年,怒火已消的郝运在未为对方松绑的情况下将其扔进了空间门中。
他今天不打算报警,但也不想让对方就这么离开。
另一边的世界还是在雪崩后的峡谷中,天寒地冻的情况下如果对方依然活着的话,他将把对方交给巫女处置。
毕竟中年人的死已经是他越俎代庖来的。
在将另外两具不成人形的尸体也扔进空间门后,郝运看着面前的7个孩子犯了难。
经过这几个月和凌雅的相处,有时候看得多了不借助系统的情况下,连蒙带猜他也能知道凌雅表达的意思,但让他自己比划却是强人所难。
看着系统发来的手语教程他试着比划了几下,但一圈孩子们愣是没一个看得懂的。
‘也罢,将他们送到派出所后应该会有人将他们送回家的。’
好在这些孩子们听力没问题,在郝运示意要将他们送回家后,不少孩子都喜笑颜开。
在众人离开了这罪恶的宅子后,郝运驾着车朝数百公里外的魔都国际机场杀去。
因为刚刚系统提示,将巫女买下的几人即将搭乘法航飞往欧洲。
郝运开着车载着孩子们急速朝机场杀去,
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
因为孩童众多安全带不足的原因,郝运的车速无法完全提起来,之后更是碰上了大都市中常见的堵车。
在跟随系统新规划的路线终于来到机场时,郝运只能看着视界中的光柱迅速的与其拉开距离,急速的缩小而去。
“槽!!”
人来人往的机场候机楼,透过玻璃窗看着急速爬升的客机,郝运大骂出声。
而周围的不少路人则对他这个爆粗口的人投以怪异的目光。
现在的郝运内心十分苦涩,他有点后悔为了发泄自己的私愤而耽误的时间了。
在他陷入到自我怀疑时,系统说道话如天籁一般让他清醒过来。
‘鉴于宿主的情况,篡改地面发出的指挥指令,可以让目标所乘载具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