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郝运正准备撕掉两人嘴上缠着的胶带时,地下室外响起了中年女声,郝运也停下了动作。
“不是婆子我狠心,你们身上如果长肉的话,就不好讨钱了,不过看你俩今天表现不错,晚上可以让你们多吃点。”
随着声音先是两个打扮破烂的孩子慢慢的爬下了台阶,身后则是一位将铁质挡板合拢的中年妇女。
走到地下室的平缓处,看着眼前的情况两个孩子楞了神。
“你们进来也不记得将盖板合....”
而跟随其后的牙婆话还没说完,看着被绑着的两人与面前站着的陌生人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转身,牙婆手脚并用朝台阶处爬去。
而早有准备的郝运听到她先前说的话也不怕伤错人,抬手将斧子朝女人的身上甩去。
短柄斧划着弧线砍在了女人的肩膀处。
突遭重击的牙婆动作稍缓,感受到来自肩膀处的疼痛,她右手朝背后摸了摸。
看着手掌上的鲜血,她眉头紧皱痛苦得咽了口口水,地下室的入口处费力得撑起挡板,身子前倾眼看即将逃离险境时,一双有力的大手又将其拖拽了回来。
‘砰’盖板合拢,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手印。
“既然回来了,就别急着离开啦!”
虽然内心焦急,但郝运还是使自己的话语保持着平静。
“别杀我..别杀我!这一切都跟我没关系啊!”
被拽回地下室的牙婆强忍着身体的疼痛,惊恐得大叫着。
未免节外生枝,郝运也不搭理她,拿出胶带将女人的手脚一圈圈的缠起来。
而女人在认清当前的形势后,知道自己逃不掉,她并未做过多挣扎,但嘴巴却一直没闲下来。
“别杀我,你想要钱的话我都给你,对了,我有很多钱的,卡在客厅里你都拿去,密码是xxxxxx”
听着女人的话郝运也不理她,在将对方绑结实后,他转身越过伤口依然在渗血的两名男人朝栅栏处走去。
空间剑挥动间,栅栏处的锁头尽数掉落在地。
做完这些,没有厌恶与不耐郝运将趴在地上的孩子一个个抱了出来。
抱着毫无重量可言的孩子,摸着对方大腿上粗糙如砂砾的皮肤,郝运咬了咬牙。
他想到了依然不见不见踪影的巫女处境。
而被他抱出来的孩子除了刚开始浑身颤抖外,之后便慢慢平静下来。
“我只是带着孩子们讨饭的,这些孩子都是我看他们可怜收养的孤儿啊!”
看着郝运的动作,牙婆大声叫嚷着。
听到对方这么说,郝运蹲下身子看向身边的孩子们。
“他说的是真的吗?”
虽然系统能辨别谎言,他还是问着周围的孩子们。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满脸污渍的男孩先是看了看被绑着的三人,抬起头看向郝运接着摇了摇头。
随着男孩的动作,其他还犹豫不决的孩子们好像有了主心骨,一个接一个的摇了摇头。
“你们这帮白眼狼,平时我供你们吃,供你们喝,我白养活你们了!!!”
看到谎言被揭穿,恼羞成怒的牙婆大声咒骂道。
听得心烦的郝运正准备抬手教训对方时,先前最先点头的男孩拖着腿脚慢慢朝妇女爬去。
“飞羽乖,我平时最疼你了,你帮我给这位大哥说说好话,让她放了我好不好。”
看着爬到自己身边的孩子,牙婆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谆谆善诱着。
而被称作飞羽的孩子则瞪着眼睛看着牙婆一会后,突然低头朝其脸部咬去。
伴随着男孩的动作则是牙婆大声的惨叫声。
一个,两个,三个。
周围看到这些的孩子们也一个慢慢爬来围拢在牙婆的身边,啃咬着女人身体不同的地方。
鲜血低落在地面,慢慢融入到潮湿的泥土中。
一旁看着这些的郝运表情淡漠,并未阻止。
作为一个局外人,他不知道眼前的孩子们经历过什么,唯有受害人比谁都有权利对施暴者加以惩处,法律与他都是外来者而已。
世人常说以德报怨,得饶人处且饶人,责人之心责己,恕己之心恕人。
在郝运看来那些都是放屁,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所说。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没有亲身经历过受害人的痛苦,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随着孩子们的噬咬,牙婆惨叫的声音慢慢弱了下来,最后低不可闻。
而另一边捆绑在地的两名男人惊恐的睁大眼睛,全程将这些看在眼中。